“知道!!”听到这话,肖胜松开了自己的左手,拍了拍斥候的肩膀,语气稍缓的说道:
“再有下一次,我陪你去跳楼,哦,我说错了,是哥几个陪你一起吃枪子。”说完这话,肖胜动容的扯开笑容,随后转向斥候身边的弹头。
“头,我知道耻辱了,嗯,我身上的伤也不少,你随便按!!”听到弹头这句故作轻松的一句话,肖胜咧开了笑容,微微点了点头,猛然间,一脚踹到了弹头小腹之上,这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直接把体格硕大的弹头,踢飞撞在了墙上,重重的拍在地上。
整个房间内,只有粗重的喘气声,从挨到趴在地上,弹头都沒吭一声,不是不痛,是沒脸说痛。
艰难的撑起身子,扶着墙面站直身子,仍旧不忘扬起他那高昂的头颅,他们的头说过,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头,永远不能低下去。
“惰性,只会让一个人失去自我,失去主见,盲目的服从,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用用脑子,一米九的大个,别跟个废物一样,只知道吃,打,斗,耍嘴皮子,要有自己的主见和分析,不是旁人叫你一声刽子手,你就只做刽子手的事情,明白我所说的啥意思不!”
“明白。”听到弹头的回答后,肖胜又瞥了两人一眼,随后转身往后走去,在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帆布包后,摆手示意两人过來,看到这一幕的弹头,捂着肚子哎呦不已,扶着右臂,嘴里叨唠着断了,断了的斥候,先后坐到了肖胜身边,接受队医的治疗。
“头,今天算是小结吧,拔掉了苏省钉子,怎么说也得庆祝,庆祝吧,今晚,四局出勤,俺们等喝点小酒不,就一口。”掀开上衣,被肖胜用药水吐沫在腹部的弹头,一脸谄媚的询问道。
“我这一脚,跺的有点轻哦,对吧斥候!”
“对,太对了,头,以茶代酒总可以吧。”听到这话,肖胜愣在那里,随后摇头笑了笑,随后说道:
“菜,我已经点过了,酒,桌子下面就一坛,据说是二十年陈的女儿红,顺手牵羊从刘老头那里拎的。”听到自家班长这话,两人都快蹦起來了,这些天,算是憋坏他们了。
“淑媛出來吧,一起吃点,晚上那鸟宴会,毛都沒吃着,尽喝白开水。”在听到肖胜这话,脸色有些蜡白的陈淑媛,拉开房门,抿着嘴角从里屋内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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