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年轻男女手上鞭子抽打不断,张十三五人一边“惨叫”一面大骂起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周凤尘捏着下巴看热闹,暗地里思索着怎么解决,就在这时背后一凉,似乎被人盯上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不是杀气,也说不清算什么。
他连忙四下里寻找,不是附近的人,也不是衙门前的老头、老太太,眼角一瞥,发现不远处墙角探出一个脑袋,带着白色高脚帽,穿着白色哭丧衣,身上提着锁链,舌头伸的老长。
见他看过来,连忙躲到了墙后。
好的,白无常!
周凤尘转回头,继续看着场中抽鞭子,装作没看见,心思却活泛开了。
白无常当然不会是来这里捉鬼的,这里本来就是被关押的群鬼,也不可能闲的操淡,过来游玩恰好看到自己!很可能是来观察情况!
周凤尘其实一直觉得钟馗的事儿没有这么简单,因为他完全没必要跟自己玩这么多心眼,上来就是干不就得了?
他始终认为钟馗不可能真为了一个聂九娘如此大费周章。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他别有目的!
什么目的呢?
想到这里,他轻笑一声,猛的挥手,“停下!”
“呃”五个抽鞭子的年轻男女真的停下了,好奇的看来。
对面老头,老太太和围观的人群也齐刷刷的看来。
笼子里的张十三五人激灵一下,满脸激动的扫视过来,当看清人群中的周凤尘,张嘴就要喊话。
周凤尘笑了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时旁边秦老头呆了呆,低声吼道“不是说不让你惹事吗?你怎么讲信用呢?”
“我给阿细和阿支讨个公道!”周凤尘揉揉鼻子推开人群走了进去。
对面村长站了起来,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周凤尘回头指向一脸茫然的阿细和阿支,故作愤怒,“我是她们家亲戚,她们俩被人欺负了,我来讨个公道!”
秦老头夫妻俩“哎呀”一跺脚,低着头不敢吭声。
阿支脸红到了脖子,也低下了头。
唯有阿细涨红了脸,大着胆子喊道“先生,你回来,你打不过他们的!我们不要公道了!”
村长看看阿细和阿支,又看看他儿子几人,冷笑着坐下了。
村长儿子和胡鹊几人脸色有点不好看,打量着周凤尘两眼,不屑一顾,“就你?你疯了?”
周凤尘没理他们,走到铁笼子旁,对着里面挑挑眉。
张十三五人一脸尴尬的挠头扣鼻孔。
“老子问你话呢?”村长儿子一甩鞭子怒道。
周凤尘抬起头,“嗯!是我!就是我要找你们讨还公道?”
胡鹊掠了下耳边秀发,翻了个白眼,“你知道自己的能力吗?”
周凤尘咬咬牙,“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转河西!”
“嘿嘿”笼子里张十三五人乐坏了,对视一眼,阿尘又要装逼了!
村长儿子几人没听的太明白,“什么?”
周凤尘义愤填膺,“莫欺少年穷!我不允许你欺负阿细她们俩,我要打你们!”
语气充满了幼稚与愚昧。
“噗哈哈哈”村长儿子五人乐坏了。
村长一群老头老太太也是忍俊不禁,“哪来的白痴小子!”
人群更是轰然大笑。
秦老头一家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杜甲丁目瞪口呆,师傅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他在干什么?
唯有阿细感激的眼眶泛红,“先生!我们素昧平生,别傻了!打不过他们的!”
“我不管,我就要打他们!”周凤尘握紧拳头,回过头,笨拙的对准了村长儿子,“接招吧!”
村长儿子收了笑,咬咬牙,脚下一点,头下脚上,一拳轰来,看样子是想一拳打死周凤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