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什么的,毕竟头等舱还是挺舒适的。”
可能就是机场人多,到时候摩肩接踵的,有些不方便。
周琼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点到为止,已经说过要去了,到时候就算在一个酒店,也不能说很刻意,毕竟惠灵顿的五星级酒店就那几个。
牌桌上一时间只响起耍牌的声音。
晚上九点,谭挽歌回去的时候,季海云正坐在客厅等她。
见她进门,走到门口帮她外套,“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换上拖鞋,谭挽歌心情不错道:“今天牌打的尽兴啊!”
能不尽兴嘛,沈夫人一直给她放水让她赢。
好长时间都没这么畅快了。
而且还不是故意输的,输的有技巧,输的理所当然。
走到客厅,接过季海云递过来的水杯,拿在手里没喝,想起在牌桌上说的话,谭挽歌笑道:“今天和沈夫人打麻将,她说他们也要去新西兰旅游。”
季海云没她那么觉得有趣,脸色沉了下去:“你是觉得有问题?”
喝了口水,谭挽歌像是一脸看透了所有:“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小歌跟沈家那小子说了,然后他们就也要去。”
见他脸色又要不好,谭挽歌曲肘捣了一下他的胸膛,一脸严肃:“我给你说,沈家那小子是我看上的女婿,你不能阻止!”
虽然他心底抗拒,但理智上是知道沈立璟很适合季羽歌的,也就顺水推了一下她划的舟,没再强烈反对。
将水杯放到桌上,谭挽歌推了一下季海云的手臂:“李嫂应该睡下了,我饿了,你去给我做饭。”
第二天下午四点,季深泽驱车去往西区机场。
…
到新西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一行人直接入住提前订好的酒店。
烟城和新西兰的时区相差无几,不需要倒时差。
当地时间早上七点,太阳已经爬起来,不算毒辣的日光透过窗户照到正睡得香香的小美人身上。
白色的大床上,季羽歌被太阳光刺地眼中闪着白光,迷迷瞪瞪从床上坐起来。
微张着小嘴,一脸呆愣地看了一圈屋里的摆设。
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在新西兰。
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四十。
打个大大的哈欠,爬下床,穿上拖鞋。
走到床边,双手一扯,窗帘唰地一下拉开,顿时整个人都沐浴在太阳光之中。
季羽歌也被刺地抬手挡住太阳光线,“太阳怎么这么毒辣!”
……嗯……这边正好是夏天。
她又睡迷糊了。
手机铃声响起。
季深泽找她下去吃饭。
洗漱完又换了一身夏装,季羽歌才开门出去。
但是刚打开门,就突然被门口站着的人闪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