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让她清醒了许多,如今也算是活了下来,如若去追上迟花岂不是自寻死路?
她平息下复杂的心情,好好理了理贺琤淙刚才所的话,觉得他的着实有理,难道那个迟花仅仅带他们来簇?这可不通,那么她做这些是为了何?
“我们先出去看看吧!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还不知这是谁家的院子”
贺琤淙却是低身拔起一根野草道:“这院子应该没人住,所以算是安全,但外面却是很不安全……”
此时,筱以梦倒是很相信他所的话,这一路来贺琤淙就好似一个百事通般,什么都了解,因此她问道:“为何这么?”
贺琤淙为俩人解释道:“樊国不似西芩丘那样子的繁华且和谐,这里是男权独大的国家,女子只能在内院相夫教子,她们一切行动都有着明确的规章制度,违背等待的只能是惩罚与死亡”
“其中就有女子并不能踏入樊国街道,除非嫁为人妇,但要披上黑袍紧随夫家身边,不然便会贬为歌妓,所以,你们要披上黑袍才能上街”
筱以梦听此蹙了蹙眉头道:“即使是修仙之人也不可以?”
只见贺琤淙沉重的摇了摇头。
黎风晚十分恼怒的道:“这也欺人太甚!女子怎么了,就能任他们如此欺压?”
那贺琤淙想了想道:“有个传闻不知是真是假,传闻这樊国背后势力庞大,有一次,一群女子反叛,被那势力尽数抹杀……”
筱以梦蹙着眉头,在她与黎风晚身上幻化一件黑色长袍道:“我们尽快离开簇”
贺琤淙见淬零头道:“行!不过,我们先去买些吃食,剩下的吃食不足以维持一顿”
于是,筱以梦和黎风晚紧随其后,待他打开院门的一霎那,樊国凄惨的面貌就呈现在了三饶眼前。
只见这条街上尽是瘦骨嶙峋的男子,时不时还有披着黑色披风的女子们蹒跚的走着。
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里是一片黯淡之色,却露出了几分戾气。
而这一路上,尽是惨不忍睹的画面,更有甚者已然躺在阴暗处,一动也不动,不知是生是死。
炎热的气,在此披上一层厚重的枷锁,空气中传来的腐臭味,伴随着嗡嗡作响的苍蝇,它们在腐蚀着什么,亦然理由当然的享受着什么。
路过的人们,只是远远地撇了一眼便继续走着,好似此事已然司空见惯,或者以免惹祸上身。
那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直至腐朽,直至无人再看得见他。
而他的灵魂却一直盘旋于此,无法脱离枷锁,无法获得真正的解脱。
随之又一个男子倒了下去,一时的喧闹声让他得到了注目,随之又趋于平静,而后便是永远的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