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没想到结果是这个样子的。
吴济有些愣神，他以为既然能让大佬主动收他为徒，好感度不说太高，起码四五十是绝对有的，没想到子晋尊者才是真影帝，十分的好感能让他演出二十分来。
又是请他到出云观又是带他到私人实验室，没想到内里竟是这样想的。
“你刚刚干了什么？”
子晋尊者用神识扫过他刚刚碰过的地方，狠狠皱了眉，好感度顿时降了5点。
吴济回过神，连连摆着双手，“没什么，你突然要收我为徒，还要许我这样大的好处。我以为你被人附身，或者干脆就是幻影，才一探虚实。”
他的说辞没有错漏之处，再加上子晋尊者也没检查出身体有异常，自然相信了他的话，只是少不得鄙视两句：“没见识，这算什么好处，之后恐怕还有你惊讶的。”
吴济瞅着那降低的好感度又涨了回去，心里吐槽了一下这位科学怪人的喜怒无常，附和道：“连神木门的核心传承都不算好处，只怕这天下就真没几件能让人争抢的东西了。”
“核心传承并非是好东西，自从这五本功法出现于世，引发过多少争端？神木门，太浩岛尤其厉害，如今闹到这个地步，焉知不是天阶功法过于珍贵，人人妄想得之的缘故。”
“子晋尊者这话可没理，天阶功法本无过错，人的欲念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人之欲念？”子晋尊者轻笑了两声，摇摇头，像是看着无知后辈那样盯着他，“你可知，有时候人的贪婪是被逼出来的，那些书灵，可不像你看到的那般无害。”
“你什么意思？”
吴济好像抓住了一些什么，又无从下手，子晋尊者是个科学狂人，也绝对理智，他说的话绝对不会是无根无由的猜测，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甚至是手里已经掌握了切实证据。
他想起太浩岛的核心传承，想起浦和尊者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再看盘踞在自己识海中的那只鲲鹏时，莫名多了一丝寒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自己。
“看你的反应，想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察觉，昭云归海圣谱纵然厉害，可惜那只鲲鹏可不是善茬，你若是露出一点弱势，必定万劫不复。”
吴济被他说得有些毛骨悚然，在他看来，那些书灵就相当于开启程序而已，只有选择宿主的作用，哪有如子晋尊者言语中那样邪乎。
子晋尊者看他脸上写着动摇，继续说道：“我研究许久，从那些功法问世开始，各大宗门就没有太平的时候。刚开始确实是因为人的贪欲，但后来我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那些书灵能吸收人的欲念，从而影响到别人的心智，它们能在门派中选择目标，长久施加影响，从而引出人心中的贪欲。”
“一派胡言，我灼天门向来公平公正，从未因功法之事引出过争端！”
“所以这就是你们前辈厉害之处了，五大书灵本为一体，不可分割，若是分开来威力会极大削弱，可是你们先辈却不在乎，执意将书灵削弱分散，形成多个副本。”子晋尊者笑着看他，“难道你没发现，同其他宗门的核心传承比起来，你们的炽龙焚阳真诀就是个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