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是不看新闻吗……那怎么知道那俩孩子是许坤的子女呢?”岳赟嘟起嘴,做出一副“俏皮”的模样,眨着眼睛看向徐文敬,直到他吓得瘫坐在地,才收回表情,冷冷地道了句,“带走……”
小岸掏出手铐,将他铐起来,用力一拽,拖着就往门外走去。
“我我……我不去!”徐文敬突然发疯似的挣脱了小岸,抄起门边的扫把胡乱抡起来。
“哎……”岳赟叹口气,迎他挥过来的扫把,用力一拽,徐文敬脱了手,向前踉跄了几步,岳赟一记劈掌,砍向他的后脑,随后,徐文敬应声倒地,不省人事。
“就不能好好的……”岳赟甩甩手,心想:“这货的后脑还真硬”,随后示意小岸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将他扛走了。
出大门时,小岸还不忘跟聚集的人们说了句:“刑探办案,还请配合……”便在众人的拥挤中,将徐文敬扔在了后座,与岳赟一起打道回府了。
“你这也能‘诈’出个嫌疑人,真是佩服……”
小岸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岳赟轻哼一声,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要是心里没鬼,怎么会套呢?”
车行到回城区的高架,徐文敬突然醒了,岳赟和小岸的对话他也听了个大概,顿时怒火中烧,趁岳赟不注意,借着手铐直接勒住了她的脖子,大喊道:“你他X的阴我!”。
岳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一边控制车,一边掰他的手。小岸见状赶紧拉扯徐文敬的胳膊,直到岳赟从他的束缚里钻出来。
此刻车辆已经在这条路“蛇形”走了很远,身后的车辆纷纷避让,生怕被这辆“作死”的车伤到。岳赟被勒的生疼,伸手一摸,竟划出了血丝,火气一下窜出,腾出一只手抓住徐文静的胳膊向后一推,将他扔回了后座。
“你开车!”岳赟解下安全带,与小岸火速换了身位,他跳到后座,一脚踩在徐文敬的肚子,疼的他嗷嗷直叫。
“作死是吧!小爷成全你!”岳赟踩完直接压在他腿,让他动弹不得,随后攥紧拳头朝他的脸用力打下去,直到把他打成“猪头”才停手。
小岸从后视镜看着岳赟“发飙”,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才明白官云月的下属为什么管她叫“阎罗婆”。
“十殿阎罗都没这么凶好不……”小岸心想着,赶紧回神继续开车了。
到了刑署,岳赟打开车门直接把徐文敬扯下来,也不管他是不是摔个“狗啃泥”,拉起胳膊拖进了大楼,自然也无视了围观人员的指指点点。
审讯室里,徐文敬鼻青脸肿地窝在椅子,时不时举起戴着手铐的双手按下疼痛难忍的伤口,却没敢发泄任何不满。他旁边,是一脸错愕的许坤,他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徐文敬,又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对面靠在椅背面色铁青的岳赟,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也没敢发问。
何清和段世友站在岳赟身边,同样不敢言语,小岸依旧在外面的监控室里,尽力忍着没笑出来。
“岳……教授……您这……不合规矩……”
场面一度僵持,谁也不敢打破僵局,段世友看了下表,这都“静默”快一小时了,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小声说了一句。
“规矩?哼……我就是规矩……”岳赟轻哼一声,俯身撑在桌子,怒视着徐文敬,语气冷淡的警告道,“废话我不想听,你懂的……”
“我……我说……”徐文敬显然吓破了胆,被岳赟这番警告,不敢再放肆了,于是将前因后果一股脑倒了出来。
……
春城建筑承接了西苑幼孰工程的三个月后,南宫琰就让助理夏国明约见了他。
“一千万……够不够……”南宫琰直接将一个铝合金的箱子放到他面前,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琰总这是什么意思?”徐文敬自认“清高”,没有伸手,他不觉得这种“天掉馅饼”的事会轮到他,便多了个心眼儿。
“没什么……大家都是生意人,我也只想跟徐总你做个交易……”南宫琰摊摊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只要你在工程材料稍微动动手脚……这笔钱就是你的……”
“那不行……盖房子哪能偷工减料,会出人命的!”徐文敬又不是傻子,他可不想日后背锅,于是果断拒绝了。
“放心……你只需要在一侧动手脚,偷偷换几根支撑的龙骨,就算查出来,你推给许坤就行了……反正采买材料都是他直接负责的嘛!”南宫琰连主意都帮他想好了,显然是有备而来。
“那也不行……一侧造假,那不塌的更快!”徐文敬还是觉得不妥,没有答应。
南宫琰轻佻眉梢,坐了回去,脸的笑逐渐消失,转而呈现的是一副阴狠、狡诈的嘴脸,他说道:“我听说你个月在赌城输的很惨,连房子都搭进去了……被追债的日子不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