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习,习染?”
她见他朝她走来,不住的往后退,徒退无可退方停下。
习染将她锁在自己和柱子中间,微微弯着腰,眼底闪着光,“若我不是习染,墨染也不可能来这里。”
一句话道明他的身份。
“你,你进宫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
习染的脸上难得带着一抹正经,靠的很近。
长乐双颊染上涩意,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拉进怀郑
“你,你放开我!”
“你要去和亲,是吗?”
挣扎不已的长乐听到他的话像是抽光了力气,脸色微白,眼底含着泪。
“是啊,京中不都传遍了吗?”他又来问了做什么?
“你想去吗?”
长乐低着头没话,她不想就真的可以不去吗?
见她不话,习染心底渐起一股燥意,弯着腰抬起她的头,“既然如此,我帮你。”完覆上两瓣红唇摩挲,紧紧抱着人,抱去榻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
“嘘别叫,外面有人。”
一整晚,习染都没放开她的唇,怕她发出一点声音引来外面的宫人,一夜缠绵。
“长乐,跟我走。”习染起身给她披了件外衣,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她咬着唇,看着他摇头,她不可以走,她不可以让母后为了她伤神,她不能因为她挑起两国事端,不能。
“长乐,你听着,皇帝只要送个人去沧澜,那个人不一定非得是你,可是,烟雨楼需要一个老板娘,相信我,日后我们再回来看你母后好不好?”
他覆上她的脸,凑过去又亲了亲,活了二十多年,他承认他心动了,彻底栽在这个丫头身上。
长乐失踪了,整宫都找遍了还是遍寻不到。
承德帝气的在武英殿发了好大的火儿,一个大活人怎么没就没了呢!
丰国公听闻公主失踪的事,沉思良久,进宫。
“皇上,找寻公主自然重要,只是沧澜那边也不好混弄,这边若是迟迟交不出公主,离玥岂不成了言而无信的人。”
承德帝头疼的扶额,“那依爱卿所言,该如何收场?”
丰国公眼眸微转,当即跪下,“臣身为离玥的子民朝臣,理当为皇上分忧,家中女年过十六,若是迟迟寻不到公主,臣愿将女送往沧澜和亲。”
“苏爱卿。”
承德帝放下手,看着跪在下首的人,心里一阵熨帖。
“皇上,女是微臣的亲骨肉,微臣自是不愿她远嫁,可现在事关两国,也就容不得微臣顾那许多了。”
承德帝起身走出来,亲手将他扶起身。
“爱卿为离玥不惜将女儿送去和亲,朕甚是欣慰,你放心,朕会封她为公主,以公主仪制出嫁,不让她受丝毫委屈。”
丰国公一脸惶恐,后退半步,俯身叩谢。
当圣旨传至丰国公府,苏北鸾跪地听到圣旨内容,脸色一阵惨白。
不不不,她不要嫁,她不要嫁去沧澜!
还未等她起身,身旁的丰国公直接按住她的手,警告的看了一眼,如今圣旨已下,不接都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