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就这么躺在地上,衣服上还有蜥蜴嘴里的黏液,脸上也黏糊糊的沾了灰,鼻尖有点痒,但却挠不到。
越是挠不到就越觉得痒。
南歌瞅瞅四周,反正也没人,干脆就在地上蹭了蹭。
正蹭的开心着呢,忽然,“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南歌脖子一顿,就以面朝下的姿势,对着走进来的那个人。
那个人似乎完全没料到,南歌会用这种姿势,在“吱呀”一声推门后,再没有下个动作。
现在的情形,怎一个“尴尬”能形容。
还好,后面走进来的人可能是见过世面的,在南歌做出反应前,他先关上了门。
趁他关门的工夫,南歌也扭过了头。
素袍,没有带簪,可也完全掩盖不了他身上清韵淡雅的气质,不是碧华又是谁?
那一刻,南歌差点惊讶地叫出声来。
碧华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缓步走到她身边,先是给她松绑,而后将她扶起来:“受苦了。”
南歌摇摇头,吃点苦不算什么。
比起吃苦,这里是什么地方?碧华为什么在这里?他跟这里的人什么关系,才是南歌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
看出南歌一脸的问号,碧华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
“知道你心里很多疑惑,不过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先带你去洗漱,换身赶紧衣服,然后再跟你一件一件地说。”
南歌点点头,跟着碧华叫来的一个乡妇收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