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清风阁,”崇安凑近了脸:“你干嘛说不是我的家室?”
南歌被他忽然凑近的脸一惊,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本来,就不是啊……”
“以前不是,不代表以后不是。”崇安忽然把南歌往自己的怀里一拉:“救命之恩是要以身相许的,你父皇没教过你?”
“你,你这是什么混账道理?我,我都没听说过。”
南歌挣脱一下没挣脱开,反而让崇安抱得更紧了。
以前跟丞相公子暧昧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拥抱过。
那时候他们被纲常礼教束缚着,连手都没碰空,更不要说这种越矩的行为。
南歌还是第一次感受男人的身体,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烫人的热度。
南歌有些急了:“你,你放开我,小圆,小圆会看到的。”
“那又如何?”崇安双臂更紧,像是要把南歌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反正以后也是要成为家室的人,那小圆以后也就是我的家人,不怕她看。”
“你,你怎可如此无耻?!”南歌脸涨得通红。
“这就叫无耻了?”崇安露出一个无耻的笑:“那你怕是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无耻。”
“你,你想干什么?”
打不过、推不了、力气没他大、又不能叫人,南歌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挫败感。
只能被他紧紧抱着:“我,我可警告你!你,你不可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