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要跟着我?”
“不然呢?”素袍之人说:“不跟着你,怎么证明我的好意?”
对于一个刚刚救了自己性命的人,南歌实在不忍刺激他。
但是莫名其妙救了自己,还莫名其妙说要跟着自己,合适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南歌指指自己,又指指素袍之人:“你跟着我?你以什么身份跟着我?”
素袍之人指指自己,又指指南歌:“当然是救命恩人的身份了。你不会放任你的救命恩人受了伤,就在这小树林里自生自灭吧?”
南歌觉得,一个能将自己从那种情形里救下来的人,绝对不可能在这里自灭。
“说老实话,我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
素袍之人笑道:“那今日也算见过了,不知姑娘作何感想?”
南歌道:“没什么感想。只是我家还有一侍女小圆,我带你回去,怎么跟她解释?”
素袍之人道:“实话实说呗,就说我救了你。而且,”
素袍之人抬起手臂:“我还为你受了伤,于情于理,你们都该好好帮我疗伤的。”
刚才还不让看,现在又主动巴巴送上来,这人为了留在自己身边,还挺卖力。
“行吧。”南歌估摸着今天是没法摆脱他,只能答应了:“现在,你总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了吧?”
见她答应了,素袍之人乐颠颠地将胳膊伸了过去:“在下崇安,你叫什么名字?”
“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