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提起诉讼,我来做你的去诉讼律师,二是您丈夫所提出的要求,你只要满足他的要求,就能和他结束婚姻关系。”
周律师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的给水俏言提供她的所说的方法。
丁氏在一旁咬牙切齿的,这个贱人真的是打算要和自家儿子离婚,如果真的离婚了,她去哪里要这么听话的“保姆媳妇”。
她已经习惯了水俏言的伺候了。
她自己儿子还不知道他的德性吗?
好吃懒做,没有责任心,喜欢钓凯子等男人和坏品行的,她儿子都占着。
就因为那张会花言巧语的嘴。
哄得了丁氏,自然也能哄得了别的女人,例如水俏言就是被他忽悠回来的媳妇。
丁氏得知儿子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回来,她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完了。
肯定被他儿子的外表和甜言蜜语给蛊惑了。
到后面嫁到他们家来的时候,她也是没有想到水俏言会是这么好拿捏的人,这就让她越发嚣张,越发理所当然的使唤水俏言做事了。
而梁文杰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
然后到了晚上回房间的时候,就哄哄她,告诉她,他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就算她不做家务事之类的,他妈自己都会做的,这都要怪于水俏言太勤奋了。
被梁文杰忽悠的懵懵的时候,水俏言知道自己是个勤奋的好媳妇。
还真是一个免费勤奋的好媳妇。
特别是儿子出生那一段时间,水俏言活着就像是起的比鸡早,比狗睡的晚。
三更半夜还要起来给儿子换尿布,喂母乳。
一旁的丈夫呼呼大睡。
婆婆还嫌弃她不会照顾儿子,大半夜的吵周围都不得安生。
不仅丁氏在回忆,水俏言也在想她自己这么多年在梁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一阵心酸涌上心头,她却不能在他们面前哭。
到后面梁文杰逐渐不去工作,嫌弃太辛苦,然后就迷上了打麻将,打牌,每天都到打到三更半夜回来。
有时候和那些猪朋狗友在外面玩的开心了,还想要和水俏言来一番缠绵。
可是水俏言不肯,拿着儿子当挡箭牌。
梁文杰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瞪着水俏言。
就算是她害怕了,她不示弱。
在后面水俏言屡次三番拒绝他,梁文杰终于动手打了水俏言。
那一次就算是婚内强暴和家暴。
水俏言伤心欲绝。
儿子为妈妈的伤心而哭的撕心裂肺。
以至于后面梁文杰就开始家暴的“爽快”了。
他发现变态的夫妻之间房事好比正常恩爱来的舒爽。
新痕加旧痕,叠加着成五颜六色的青紫块。
水俏言受不了,抱着儿子就去白纱纱了。
很快白纱纱就带她去找白露凌了。
在找白露凌之前,已经在津城和北京玩了许久了,再过来找她的。
所以那时候的水俏言不会让人看起来有什么异常。
而水俏言体会到了自由的味道,体会到自己支配权的快感。
在梁家的小世界里,她围着他们转,羡慕看着朋友圈的朋友们精致的生活,又去了哪里游玩。
摸了摸自己枯燥暗黄的脸蛋,看了一眼自己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过时的旧衣服,多久没有买过衣服了,多久没有打扮过了,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是过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