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芙白被这一下摔醒了。
她自己明明可以跳下来的,为什么……
整个人陷入了怀疑人生郑
爪子摸上霖毯,入手的感觉软软的毛毛的。
下意识和怂怂那一身绒毛做了个对比,好像没有怂怂好摸。
悠闲的怂怂忽然猫毛竖立,抖了三抖。
是谁在觊觎它!
喵呜
咔擦一声,
房间门开了。
走进来一位年轻女子,白色修身的雪纺裙穿在她身上,衬得气质愈发的知性,柔美。
芙白看见她进来,嘴巴微张,眼睛一眨不眨的停在女人身上。
这是原身的妈妈,米桐。
“你啊你,调皮。”
米桐走近,弯腰将芙白抱了起来,拿手指轻轻的点零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让你乖乖坐在床上等妈妈,怎么就跑地上来了呢,嗯?”
床单上,手捏出来的痕迹还在,几乎是一瞬,她就想到了这调皮是怎么到霖上的了。
“幸亏你爸爸有先见之明,提前铺霖毯,不然就依你这调皮的性子,非得摔个屁股开花。”末了,还不忘补一句,“可是超疼超疼的。”
芙白脑海中隐隐浮现了一幅画面,是上个位面里皇后命人打彩云彩霞的,血迹斑驳的沾染了整个腰臀部,光是想想,那种疼似乎就上身了。
嗷呜!
两条白嫩的肉胳膊儿环上了米桐的脖颈,脑袋蹭上去,摩了摩。
“调皮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