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不起白澈。
肖瑾:“你的朋友,谁敢要?”
万一跟你一样。
那就不是享受了。
而是折磨自己。
这言下之意,今天这事就这么过了?金银花看着肖瑾:“咋们两说话的功夫,我朋友已经诊治了好几个病人了,我得忙去了。你。”
要不,轻轻的滚一下?
别碍眼了。
肖瑾:“……”
他心底的怨气没撒出去,正不痛快。她还赶起了人?肖瑾:“就占了这么一小会时间,你就不耐烦了?你以为谁稀罕和你废话。”
金银花别了他一眼:“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发火,但是又不敢做什么出格的。”
肖瑾:“……”
是又怎样。
金银花试图劝他:“你放心,你我之间的矛盾,与白澈无关。我绝不会怂到找他告状,请他帮忙惩治你。”
冷冷的哼了一声,肖瑾脸色很差:“谁知道你会不会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表里不一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很可能话说的硬气,一回去就把白澈当护身符。
金银花着急干活,不想在肖瑾身上继续浪费时间,一门心思打发他走:“咋俩关系这么糟,我说什么你大概都不信。难道要我立个字据,写明个人私怨,绝不找白澈帮忙?”
立了字据,也没啥用吧。
“好。”肖瑾回。
金银花:“……确定?”
“怎么,你不敢?”
“立就立。”
金银花利索的写好了字据,用的是早先的笔迹。肖瑾一看那歪歪扭扭的字,嘴角一阵抽搐。真丑!牢牢抓紧这个嘲笑金银花的机会:“你的字真烂,丑死了。”
金银花:“……”
这重要么?
你倒是赶紧签字画押呀。
别在这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