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人画的是谁,你知道吗?”阿史那弥真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星河。
“不知!”星河想都不用想就答道。见过绮罗真容的外人根本没有,她相信阿史那弥真也不会知道。
“那她跳的什么舞,你知道吗?”阿史那弥真又问道。
“星河舞,因为这是我跳过的舞蹈。”不管了,半真半假的回答,总没错。
“你为什么会有这幅画?”阿史那弥真没听出什么问题来。
“是鹿画师画来送我的,他问我,把我画成别人会不会介不介意,我不介意。”星河尽量不让阿史那弥真看出她心里的紧张。
“他有告诉过你画中人是谁吗?他为何要把你画成别人,你不生气吗?”阿史那弥真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告诉我,那位女子也很爱舞蹈,但是她这辈子都没机会跳舞,所以把我画成她就像是帮她圆梦了一样。我当然不会介意,能有那位女子的美貌,是我月星河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所以还挺荣幸的。”星河心里暗暗砸舌,这样夸自己,好像有点厚脸皮啊。
“你心属的男子把你画成比你还美艳的女子,你不会吃醋吗?你不担心他对她或许有什么想法吗?”阿史那弥真差不多已经信了星河的话,但还是想逗逗她。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星河心里一紧,他怎么会知道鹿行舟和她的关系?
“别忘了他腰上那块玉佩,当初是谁借的银子给你帮你拿下的?”阿史那弥真提醒她,他们的交情是如何开始的。
星河恍然,松了口气。“我心属的男子,自然不是个只看皮相这么肤浅的人。”星河特地瞟了瞟阿史那弥真,“他心里若真有什么,为何还特地把画赠予我,自己藏着偷偷欣赏岂不更美?”
“喔……这么起来,似乎是有些道理哦。”阿史那弥真用食指摸摸鼻子。“那既然这鹿画师不是位只看皮相的人,那么在他心中你就是最美的啦。反正你就在他身边,他想画就画,画多少都可以,对吧?”
“你什么意思?”星河皱着眉头看着阿史那弥真。
“我的意思是,我是个喜欢看皮相的人,我非常垂涎那画中饶美色。反正……那画中的人画的也不是你,你留着也没啥用,对吧?所以,那幅画我不打算还你了,就当是你还了我当初解你燃眉之急的恩情。”完,阿史那弥真痞痞的一笑,还故意撞了撞星河的肩。
“堂堂一国王子,抢东西都抢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还要不要脸啊。”星河没想到他居然捡了画不打算还。
“我要不要脸在你面前就不那么重要了,就像你的脸皮也早就在我面前丢光了一样,咱俩彼此彼此吧。”阿史那弥真边嘲笑着星河,边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星河想起了自己之前在他面前出糗的一堆囧事,没见过像他这么爱计事的大男人,又恼又羞的在后面追着阿史那弥真骂:“你无耻!赖皮!”
阿史那弥真迈着大长腿,把星河甩了老远,自认为很酷的挥挥手:“今起,咱俩扯平,财情两清,旧事翻篇。”
星河又不能跟着追出宫,气得直跺脚。等他走远了才转过身,却发现韩彩桦环抱着双手,不知在她身后站了多久。
韩彩桦看着星河,冷笑一声:“星河姑娘好手段,人不怎么滴,勾三搭四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啊……”完便甩个眼刀子给她,气汹汹的就走了。
这又是什么鬼?星河丈二摸不着头脑,她今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