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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澜刚想问时倾九婚礼的事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容城。
时倾九的眼神阴阴玩味的看着她。
澜姑娘刷的一下就尴尬了,她和容城的关系好像挺模糊的……
她颤兢兢的接通电话,“容城。”
“澜澜,你的婚礼,会请我吗?”
直播报道,满城风雨,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看到了。
木澜看了眼男人,温声应他,“会。”
“真好,谢谢。”
游子应回家了。
木澜美眸一闪,想到了记者追问她的话,“容城哥哥,外面天冷,早点回家吧。”
“嗯。”
挂断电话,木澜苦着一张脸看老公,“我又被安排了?”
时倾九好笑,“阿澜都不介意容城对你做的那些事了,怎么到我这就斤斤计较了呢……”
他上前揉着她脸,方方寸寸,语气透露着丝丝危险,“这种差别对待,让我很想把你,拆入腹中……”
木澜反射性一抖。
她撇开脑袋不让他碰,语气可怜兮兮的,“这不一样,我后面不是没什么事了嘛,可园园子——”
木澜鼻子酸涩,她亲手用刀捅了她。
他们瞒得天衣无缝。
从昨晚醒来,到早上,她就没敢离开房间一步。
她在逃避。
时倾九把她脑袋掰回来,两手捧着,“她没怪你,而且,这是她的责任。”
可人家昏迷了好久!
木澜苦笑,“可我——”
“阿澜——”
“嗯?”
“你现在要操心的,是你老公。”
木澜,“……”
“我生气了,很严重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