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如果她对他只有家人的眷恋,那么他就一直陪在她身边,在她没有爱上他之前,他会等。
可如果她在这条路上先爱上了别人……
那他所坚持的一切又有个屁用。
他的爱情世界里,容不得沙子,既然被他看上了,想脱身。
不行。
一切就是这么顺其自然,木澜抬起头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倾九哥哥……”
“嗯?”
“我在回海棠苑的路上想了会,如果是我的情敌想单独留下和你谈,我还乖乖的出去,那么我一定是去找硫酸了。”
“……”
“现在我是你的妻子,不该让你一个人乱想,烦躁,还让别人有了机会抱住我,如果换做是我看见你被别人抱住,指不定就和你离婚了。”
“……”
她感觉以前她的情感三观没有这么残的,恢复记忆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歪得不成样子了。
时大少绷着一张脸,“所以呢?”
“所以惹你跑掉,是我的错,我应该感谢马克思,你没有不要我。”
他这么大方关马克思毛事?
“然后你就哭了?还找到了这里……”
“嗯……我怕你想不开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比如……”
“比如你一声不吭的把我锁在海棠苑,然后再一声不吭的去医院把容城的手剁掉。”
时倾九嘴唇抽搐,“……”
木澜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心情甚好,“时宝宝,能正确认识自己是件好事。”
夜澜的魔帝,怎么会是个吃素的老虎,何况对方还是他的小娇妻。
时倾九闷笑,对于她的话,他不可置否,“那你以后可要把我栓紧了,不然……”
不然怎么样,招财进宝没听清,男人抱着女人出来,迎面扑来一股酸酸甜甜的美好,两只霎时像只兔子蹿得老远。
木澜埋在他脖子里,蹭了蹭,无论过去他是怎么样的舍不得仍决绝而去,但是现在,将来。
她会看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