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青鸢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把自己越推越远。
“岑侍卫,你不要抖腿。”青鸢发现身下的瓦片有松动的迹象,她认真道。
“在下没有抖腿。”岑彬一脸无辜。
“那我——啊——”青鸢本来满脸疑惑,然而这话还没说完,她只感觉到身子一轻,就好像是自由落体一样,滚下了房梁。
岑彬见状不妙,眼疾手快的飞身如下,“青鸢姑姑!”
青鸢看着那一抹急切的身影,心中划过了一丝暖流。
……
“轻烟歌,不要喝了。”九阙将酒壶高高的举起,认真的对着轻烟歌说道。
此刻的轻烟歌浑身下都透着酒气,那双眼迷离,脸带着两团微醺就好像是一片晚霞。
“嗝~”轻烟歌打了一个酒嗝,那浓郁的酒气冲着九阙扑去。
轻烟歌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眼睛定定的望着那被高高举起的酒壶,裂开嘴嫣然一笑,“嘿嘿,再一杯,一杯就好。”
轻烟歌话落,作势要去抓那酒壶。
那在轻烟歌看起来近在咫尺的酒壶,本来她轻轻一跃便能唾手可得。
然而因为她喝了酒,那身体沉重的似千斤。
她还未捉住酒壶,身子微微一晃,便坠入了九阙的怀中。
她将小脸紧紧的贴在九阙的脖颈之,那浓郁的气息扑在了九阙那光洁无暇如同天鹅一般的长颈。
“好香呀~”轻烟歌眼睛微微眯起,闻着那淡淡的清香,她笑得好香一只偷了腥的小猫。
九阙眼下美人装了满怀,那怀中的小东西并不安分,双手胡乱的在他的身游走,身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很是好闻,柔软的身子轻轻的挪动。
九阙一瞬间只觉得浑身下都绷着,他那清冷的双眸此刻幽深的好似深不见底的一汪幽潭,他的喉结下滑动,身体的某一处十分的燥热。
九阙抿了抿唇瓣,将酒壶搁在桌,想要将轻烟歌拉出自己的怀抱,“你喝醉了,我们回去歇息。”
轻烟歌见马就要离开那一个温暖的,令她留恋的怀抱,立马伸出爪子,好似八爪鱼一般紧紧地贴在九阙的身,嘟囔着嘴巴,“人家不嘛~”
“轻烟歌,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九阙额头的青筋爆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一股邪气压了下去。
轻烟歌对于九阙的话却充耳不闻,她看到九阙脖颈处的突起在说话间下滑动,她心思一动。
下一秒,她好似一只小猫似的伸出了舌尖,轻轻的舔舐了那一处。
顷刻间,九阙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气又一次席卷而来,甚至带着更强的叫嚣,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轻、烟、歌。”他缓缓吐出三个字,眼眸里已经染了不明所以的情愫。
轻烟歌浑然不觉的继续舔舐。
末了,她还抬首,那眼眸动人,笑颜如花,“好甜呀~”
“轻烟歌,我忍不了了。”
九阙双眸一暗,终于一把将轻烟歌拦腰抱起,一个纵身朝着岸飞去。
轻烟歌感觉到身子轻盈的好像是小燕子,在空中飞舞。
她一脸无辜的问道:“咱们去哪里呀?”
九阙那诱人的薄唇附在轻烟歌的耳边呢喃,“洞房。”
喜欢穿成摄政王的掌心娇(.)穿成摄政王的掌心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