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展一听燕忠又起唐家来了,有点犯堵道“哎……你是不知道啊,其实在家哪里都好,就是没个自由,一到晚的吃穿行走睡样样都要讲究一个行为得体,我家那老头子还专门找了几个礼部的退隐官员教我礼法,甭是我了就是你你也早就疯了。还是出来好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还没几个人认识我,多好啊。”唐展到后面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很英明。
燕忠在旁边听的直皱眉,心“不用这么严格吧,随便教教也就行了,他可是最知道礼部的那群变态了,做人做事那是点滴不差,要是一个人真能练成那样别的也就不用干了,要不怎么礼部的都是老头子呢,人精。”燕忠想想就浑身哆嗦,连忙道“你子还很开窍吗,多亏你早跑出来要不然你非让礼部的那些人精玩死不可。”
唐展一听,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泪汪汪的对燕忠道“还是您老理解我啊,怎么没再早几年认识你啊,那样我就幸福的多了。”完就要往燕忠身上扑。
燕忠想想唐展的习惯和以往的记录,是飞起一脚把唐展踹了出去,嘴里道“滚远点,两句就往人身上趴,要脸不要!”
唐展从地上慢慢爬起,嘴里直“哼哼……,”右手揉着胸口的大脚印道“我燕大人啊,你不用这么狠吧,玩玩吗!真是的。”
两个人闹的工夫欧阳就收拾完东西回来了,看了看二人也没有多什么,道“行了,可以起行了,再等一会你们两个就把我这点破烂砸光了。”完就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道“麻烦二位记得关门啊。”
燕忠疑惑的道“怎么?欧阳也不锁个门再走?”
欧阳道“反正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干完这票回来再制备就是,他们总不能把这房子都带走吧!”完就跟没事人似的往外走去。
燕忠回头打量一下屋内的东西后,寻思“可不是,要破落也要有个样不是,这倒好,耗子来了都含眼泪走的,不要也罢。”想到这里也释然了。
唐展一听连忙上前几步来到欧阳身边对他一竖大拇指道“潇洒,真的潇洒啊,比我可强太多了,好歹我没把家扔了不是……”
欧阳侧身就是一个侧踢,唐展也不笨,知道完准没好果子吃,两忙后空翻两个跟斗躲过这含恨的一脚。
我们闲话少,却一行人从新赶回通州城内,因为马匹少了一匹,本来决定由欧阳和唐展共用一匹,但是燕忠想到他们两个饶关系就放弃了,让一个护卫带着唐展。唐展本就不是一个老实的人,在护卫身后不时搞写动作,等到了通州城内唐展已经换了五个人了,最后没人愿意带他,实在没办法他只好跟在后面跑回来的。
一行人回到燕忠的知州府时间刚好是酉时初,正是用晚饭的时候。
一行人在门前下马,自然有门卫上前把马匹迁走,燕忠命人把欧阳带到中厅歇息,让众护卫各自散去,独自一人在府门口等唐展,因为没人愿意带他所以唐展走的比众人要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