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靠坐在墙边,手捂着头,听着屋内鸿耀和星月的对话。
“你这身子啊,六年前落水落的病根可一直没好呢!”鸿耀为星月把着脉道。
“我知道。”星月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感觉,仿佛许久未开过口。
鸿耀收起了脉枕,摇了摇头,“唉!这又是把我的药送饶,又是英勇献义的让我去给别人看病的,你你这是图的什么呀?”
星月睁着眼看着床头的纱幔,“以前图的是一个人,现在图的,是解脱。”
“那子在门口,你要见见么?起来你这一身病可都是因为他啊!”
“不见。”星月的话音刚落,门口的徐清就直接闯了进来。
鸿耀看了看满脸悲痛的徐清,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得咧,你们夫妻二人慢慢聊,对了,你可便干傻事啊!”
鸿耀走出了房间,路过徐清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她可没多少时间了,为了你成了个病秧子,又为了你那心上人消耗了最后的诊治时间。”
关门声想起,屋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徐清站在门口处,久久不敢走过去,他害怕看见星月怨恨的眼神。
他记起来了,是她在那个寒冬拼了老命的把自己拉上了岸,若不是她,他应该死在六年前的那个寒冬里。
最终,还是星月先开了口,“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成婚的那个晚上,我也是这样,等了你好久好久。”
“对不起。”徐清抬着沉重的步伐有了过去,半跪在床边,看着星月的脸。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星月闭着眼,始终没有睁开看徐清一眼。
“我记起来了,是你救的我。我……”徐清的声音呆着哽咽。
他很后悔,后悔没有早些认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