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南宫默亲自送南宫寒离开西雍城,少年坐着轮椅总是平平淡淡,“表哥,切记我的话。”
“南宫默,无论如何,请你保住普慈寺中雍王一族最后的血脉。”南宫寒取下手指上的信物扳指,短短数月的西雍城主,他还是舍不得毁掉这里,“这是城主的信物扳指。”
南宫寒瞧着扳指感慨万千,他不甘心,不甘心就此一无所樱
马车悠扬离去,是一条不归之路,普慈寺扶落未曾会想到,一心将他们母子作为人质,宁可自己被带绿帽子也要让她和刹羽不好过的人,最后居然会为她们母子求生路。
雾鸢急急忙忙跑进来,“夫人,我个刚从大街上听到城主已经去了京都了。”
“南宫寒的事与我何干。”扶落抱着孩子,初为人母,她带起孩子十分的不得手,陈嬷嬷十分有耐心的教着扶落。
“夫人,这南宫默品性不知如何,万一对我们不利,该如何?”
“这。”雾鸢这一问,扶落也有些紧张,将孩子交给陈默默道,“雾鸢,你跟我去见见师太。”
禅房之中,干净清素,济慈师太听闻扶落的担忧,宽慰道,“放心,无论城主是何人,我定会保护你们母子平安的,你不必担心,时时刻刻,总有背后保护你的人。”
“是我过于激动了,我只是不想柏儿有事。”
“为母则刚,柏儿是有福气的孩子,夫人可放宽心。”
千暮城,易欢收到南宫寒的来信,十分的惊讶,打开信一瞧,便明白了过来,将信丢给一旁的刹羽,“你们南宫家的事,你看看。”
刹羽也读明白了来信,“真是狗急跳墙,居然找我们合作,你如何想的?”
“哈哈哈。”易欢阴沉的大笑,“我要让杀仇的人付出代价,我也要让不可一世的南宫玄受到绝无仅有的挫败福”
“如此,你已经有所计划了。”刹羽心里记挂着扶落,“不知道南宫默会不会对她们母子动手。”
“有雾鸢和陈嬷嬷在你放心。”
“南宫寒要在家神谕之时动手,这也许是个机会,也是我们计划之中搞得一步,可是这次的敌人可是帝,而且南宫寒信不信的过,都难。”刹羽提出了自己的担心之处,“万一这是个圈套。”
“南宫寒现在是快要竭泽的鱼,可是只要有最后的机会,他就会反咬我们,此人不可信,可是我们可以将南宫寒最后生存的一滴水抽干,这样子,他就不会反咬了。”
刹羽有些恐怖的瞧着易欢,这个男人实在可怕,易欢现在已经是猎场上早已锁好目标的猎人,“派人去西雍城,杀掉南宫默,嫁祸给南宫寒。”
“可是,南宫默是无辜的,难道非这样做不可。”
“阿羽,谁都不是无辜的?仇是,你是,我是,扶落是无辜不无辜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