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翰墨……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她走回去,那些人依然站在风中,安静地,等待着她。
她一向不希望麻烦别人。
对上封致廷那深邃的眼眸,高大的身子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她不需要什么慰藉,因为她并不难受。
但是她看到他之后心情就舒畅了许多。
“走吧。”傅修遥歉意一笑,“久等了。”
其他人安静无声,等待着拥有话语权的人开口。
“走。”封致廷低沉的声音响起。
上了飞机后,傅修遥坐在他的身边,在奢华的位置中看着桌上的一副棋盘。
嗯。
这高雅的趣味,不愧是封致廷。
柔软舒适的座位上放有一张宽大的毯子,傅修遥一坐上去,困意就爬上脑袋。
她将毯子轻轻披在身上,阖眼歇息。
封致廷在旁边看着她安静的睡容,久久没有移动视线。
傅修遥很少做梦,至少是醒来后很少记得做了什么梦。
许是坐着睡觉的姿势让她今晚有一个深刻的梦。
说是梦,不如说是藏在大脑中的记忆。
炙热的眼神,冰冷的笑容。
还有那人手中的注射器。
睡梦中的记忆像潮水涌来,她觉得自己像海上漂泊不定面临风暴的小船,没有方向地飘荡,随时都会被海浪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