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电话接通,张宝妈不管三七二十一嚎啕大哭:“儿呀儿,你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眼里没我这个妈了?若再不回来就等着给妈收尸!
玉想,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现在妈手里拿的不是别的,就是敌敌畏!”
“妈!你能不能别这样?”张宝无奈的向老妈乞求,“我是成年人,不用动不动让你做主,那样,我还是个男人吗?”
“你还有脸说你是男人?”张宝妈开始歇斯底里的大骂:“我看你的良心被天狗吃了,养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人家玉想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姑娘,你干嘛要惹人家?你不惹人家,人家能怀上你的孩子?
如今,怀上你的孩子了,你倒要推卸责任,不要人家了,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吗?有本事敢做敢当,对人家负责,把人家玉想娶回家,这才像个爷们!
不然,你让玉想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见人?”
张宝妈滔滔不绝连骂带训的说了一大堆,张宝还没接话,张宝妈又开始叫苦:“我是不想活了,以后,我们老张家的名声往哪搁?我还有脸见人吗?
儿呀!你不回来就不回来,干脆让你妈我死了算了!”
张宝妈以死逼婚,张宝能不屈服?一次、两次……天天老妈寻死寻活的,或许,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杨主席,我想给你申请个事儿!”张宝面色嗔怪的朝杨主席。
杨主席看着张宝的脸色,一时半会儿还真猜不出是什么事儿,便直言:“张宝,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吧!”
“可否麻烦小李子出个板报?”没等杨主席接话,张宝继续拉着脸道:“明天,让咱公司的都到新月酒店参加我的酒宴!”
“酒宴?”杨主席两眼放光的问道,“是喝喜酒吗?”
“嗯!”张宝微点头,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喜庆。
“喝喜酒这是天大的喜事呀!”杨主席拍着月匈脯,“放心吧,张宝,通知小李子写板报的事儿,就包在你杨大姐我身上了。”
“谢谢杨姐!”
话毕,张宝欲转身,杨主席急忙喊道:“哎,张宝,你别走呀,光写板报通知大家伙,怎么样也要发请柬、喜糖、瓜籽呀!”
闻音,张宝“嗯”了声,拉着个木鸭蛋脸,看他那难看的脸色像别人欠他二百债似的。
见状,杨主席也没敢再给张宝开玩笑,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是不是只流行试婚,不流行结婚?
好好的大喜,你看张宝霉气那样!
“寨主,我有重要的事情向您禀报!”克里顿朝寨主恭敬作揖。
“什么事儿?阿里顿,你尽管说!”
“寨主,阿里木那小子放走了。”
克里顿的话未言完,然欲言又止的样子,似故意在遮遮掩掩重要的情报。
此时,寨主老人紧张的问道:“阿里顿,快说!阿里木放走了什么?”
“阿里木放走了一个人!”克里顿故意突出重点,一、个、人三个字一字一顿。
寨主老人还未发话时,克里顿继续:“噢,不、不!是两个人,还有小翠呢!”
一提小翠的名字,寨主老人是更确认无疑自己的判断了。
其实,寨主老人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见寨主长叹一口气,“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
显然,克里顿说阿里木放走一个人,虽未提名,寨主已猜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