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岁瓷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明辉石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然后道：“当然可以，或许，或许你和她之间真的有什么关系，我们或许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他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几分迟疑，又有几分喜悦，若是明岁瓷是姑姑的后人，就好了。
明岁瓷挑了挑眉，滴血认亲检验亲缘，已经被证实并不准，听已经有了技术，但是此刻在国外还没有发展健全，更被提国内。
不过她也隐隐约约有种预感，她的亲缘或许应在明家这位姑奶奶身上……
因为她在面对明辉石和季明兰夫妻两个的时候，并没有一种奇异的发自血缘的亲热，可是看着手中的这张照片，就总是会觉得心头隐隐触动。
“或许吧……”
她耸了耸肩。
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明岁瓷没有打算继续留下：“照片我印好之后，会重新给你们送回去。”
明辉石点头答应下来。
甚至看着明岁瓷的眼神带着几分宠溺和纵容。
这是明岁瓷身为明辉石亲生女儿的时候不曾享受过的，想想也是奇怪和讽刺。
可是对于明辉石来，孩子们的意义是不同的。
家里养着的那些亲生孩子，是他付出了心力和一切养大的，当初的明岁瓷，对于他来，无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