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了。
或者,他做过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早就记不清了,否则怎么会把女儿养成那副德校
女儿他已经帮他教了。
可是,这个做爸爸的,他实在是懒得再教,只好让他下辈子活的注意一点,千万不要做亏心事了。
“你要问的问完了吗?”殷南野将手术刀在手上转了一圈,指向迟暮的喉咙。
“最后一个问题,就算是那四个人都有理由,还有一个呢?那个人和那起案件毫无关系。”迟暮捂着手上的腹,奄奄一息。
“毫无关系?”殷南野有些惊讶的看向迟暮。
他本来以为迟暮能查到那些事,必然是有些本事,起码比那些吃干饭的警察强多了,他怎么会问出这个可笑的问题。
“难道……也有关系?”迟暮一手紧握着楼梯扶手,慢慢的调整着呼吸。
左手腕处一处轻伤,右手大臂处伤势比较重,最终的腹处,再这样下去,他今晚不定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迟医生让我有些失望。”殷南野毫不掩饰,却不打算再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处理那个男人呢?
大概是因为,那个男人是一个令人讨厌的新闻记者吧。
当年那件事,他是第一个报导人啊,虽然后面被老记者抢了署名,但是那篇恶心人至极的新闻报导,包括后面那些洗白刘向引导舆论的稿子,全是出自他的手。
既然写了,那就该接受惩罚吧。
尤其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用引导舆论对南烟评头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