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若水腿一软……莫之初扶住了她，“姑娘，伤了魂有些虚弱，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卫若水抬眼，“高人，您愿意收我做弟子吗？”
莫之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欠了她九十九剑，做了自己的弟子，也就有机会偿还了。
卫若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徒儿拜见师父。”
“我来自昆仑山，你是现在跟我回去，还是……”
“师父，您能跟我回家一趟吗？我跟我爹娘一声就跟您走。”
“也好。”
莫之初扶着卫若水，走上了下山的路，他回头看了一眼古墓……
司容为何会在这？还有那是？僵尸？
虽然疑惑，但并未多想，司容跟僵尸的关系本来就很好……
卫若水低着头，靠在他的身上……缓，是你先选了长留。
是你抛弃了师父……我想知道，重来一次，换成我会不会做的比你好……
抱歉，这份诱惑实在太大了，我拒绝不了。
感知到他们下了山。
司容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心里有些惭愧……感觉好像偷了别饶东西。
不对……缓不是谁的东西。
“想什么呢？”邱牙斜眼瞅着司容，是不是在想哪个姑娘？
“没想什么。”缓这眼神不对啊？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邱牙虽然不信，但知道不能往深了问。如今对司容来她就是个陌生人，还是得从长计议。
但她有信心……是她带司容出了那个地方……她亲眼看着司容变成人。
她教司容吃饭、睡觉，教他人族世界的规则。
她……好像更像他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无论谁都不可能取代她在司容心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