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本尊说做什么，对她说才有用。”祁尘的目光往旁边一瞥，淡淡的道。
燕无双一怔，咬了咬牙只好乖乖照做，对着顾羲宁艰难开口，：“顾姑娘，对不住，还请你、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让帝师大人先解开我的灵根吧。”
说这话时，她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嗓子，让她每说一个字都感到十分勉强。
毕竟，向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晚辈如此低声下气说话，还是头一次。
祁尘低头看顾羲宁，深邃的眸子里露出了询问的神色。
顾羲宁不由得冷哼一声，方才还那么高高在上呢，现在一看更厉害的人来了就秒怂，这不是欺软怕硬是什么。
她怎能轻易放过眼前这个刻薄的女人。
“你说解开就解开吗，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顾羲宁走到燕无双的面前，直视她的眼睛，：“我到要先问问你，如果今天是我的灵根被你封住了，你可会因为我一句求饶的话就轻易放了我？”
燕无双好歹也是个一宗之主，被晚辈如此逼问当即摇头，：“不会！”
“那不就得了。”顾羲宁点点头，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大家都听到了，所以既然你是个不通情达理的刻薄人，那就别怪我们也不对你宽容了。”
“这怎么能一样！”燕无双气得抗议，：“你我二人身份不同，我那是惩罚你，因为你做错了事。”
“惩罚？”祁尘的眉间一皱，觉得这两个字格外刺耳。
他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