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长生门的巡察堂,头目将周若和太子带到四长老面前。
为了行走江湖方便,周若和太子都简单地易了容。
周若也换成了男装,跟在太子身后,就像一个侍从。
四长老打量了周若和太子一番,捋了捋他花白的山羊胡子,笑着对头目道:“做的不错!下去吧!”
周若看到头目眉开眼笑地离去,怎么都觉得甚是诡异。
“阮子煜是大长老的孙子,此事非同下可,老朽恐怕做不了主,还请二位随老朽去见一下门主。”四长老不怀好意地道。
“那就有劳四长老了。”周若笑着道。
周若和太子走在一起,同四长老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周若觉得整个长生门都透漏着出奇的诡异。
就拿眼前这个四长老来,明显对周若和太子不怀好意。
虽然阮子煜这个借口没有毛病,但是他那张皱纹纵横的老脸上的神情,充满了瑕疵。
好歹也是年近花甲的人,搞点阴谋诡计都这么不成熟吗?
就这样,周若带着困惑跟着四长老来到了长生门门主阎程辉所在的守静居。
瘦长身材的阎程辉背对着他们站在正堂上,手里看着什么画卷,一身玄青色道袍衬托得他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听到四长老禀报,阎程辉合上手中的画卷,缓缓地转过身来。
阎程辉五十多岁的年纪,鬓边微见花白,三络长须,尖嘴猴腮的相貌实在和仙风道骨没有一文钱的关系,极大的反差,令人一时难以接受。
“阮子煜可是大长老唯一的孙子,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我如何对得起大长老的救命之恩?四长老,你把他们两个带到刑罚堂审问一番,看看是否是大长老的仇家,想要至大长老唯一的孙子与死地。”
周若为之气结。
见过蛮不讲理的,没见过阎程辉这般,连辩驳两句机会都不给的。
“阮子煜并不是我们害得,是他自己羊角风发作,若是门主不肯相信,我可以只好阮子煜的病,和他当面对质,以证清白!”周若道。
“我们巡察堂的弟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四长老道。
“四长老得有理,来人,把这两个人带下去。”阎程辉大手一挥道。
“……”周若。
“……”太子。
周若和太子当然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象征性地反抗是十几个回合,然后落入正堂的陷阱,被四长老亲自押送到刑罚堂。
“太子殿下,你有没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周若悄声问道。
“羊入虎口?你不觉得用引狼入室更贴切吗?”太子反问道。
“一会儿他们要对我们用刑怎么办?”周若打量着牢房外面阴森恐怖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