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阿宁捏了捏手指:“那正好,我也和你讲讲我的礼义廉耻!”
知府小姐眉头一沉,下意识往后退,只是刚退了一步就见阿宁快准狠的捏住知府小姐的脖子。
江州知府没料到阿宁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凶,愤怒的想要冲上来,他才靠近一步,风广言直接一掌打了过去,然后不疾不徐挡住江州知府的来路。
阿宁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她慢慢收紧手指,一字一句的开口:“不请自来是为失礼;到别人家不遵客人本分是为失仪;威逼利诱,妄想通过胁迫等手段让别人答应自己条件,是为寡廉鲜耻!”
阿宁说着,手腕一挥,直接将知府小姐摔到地上,然后一步一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盯着这人,冷冷质问:“清楚了吗?”
知府小姐因为窒息,软趴趴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惧怕的望着阿宁。
阿宁回头瞧了瞧那江州知府铁青的脸色,大手一挥:“来人,送客!”
江州知府送走之后,萧然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的风广言,踌躇再三之后,有些担忧的开口:“阿宁,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惹火上身?毕竟他是江州知府!”
不是萧然多心,毕竟民不与官斗,江州离京城路途遥远,这种地方,这个知府就像是一个土皇帝,一个初来乍到的藉藉无名之徒和江州知府闹掰了,吃亏的肯定是这些平头老百姓。
“不想惹火上身就能不惹?”阿宁冷冷笑了一声:“我们前脚刚踏入江州地界,他后脚便将人安插进来!再者,他手下两个人接连折在我们手中,你觉得不撕破脸皮我们就能做朋友?还是说,你想答应他提的要求?”
“没有!”萧然飞快的答出这个问题。提到此处,萧然当即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不过我觉得有些奇怪,从之前派人进来刺探消息的行径来看,这江州知府应该是个颇有城府之人,我还做了要长期周旋的准备,你说他怎么会着急忙慌的自己跑过来找我们?还带着自己的女儿亲自上门谈条件?”
风广言撑着头望着阿宁,似乎在等着她发言。
阿宁听着萧然的话,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被人利用了,为他人做了一场嫁衣吗?”
“我家阿宁果然聪明!”风广言不吝赞美之词的开口称赞:“那阿宁觉得幕后推波助澜的人会是谁?”
“现在还不清楚!”阿宁直言不讳:“不过江州就这么点地方,既然都拉了网,是乌龟是鳖迟早会抓到的!”
风广言看着阿宁那若有所思的样子,浅浅一笑:“我这儿有江州的第一手资料,你要不要?”
阿宁望着这个主动抛出橄榄枝的人,微微一挑眉:“你说呢?”
“想要的话先陪我去一个地方!”风广言不等阿宁回答,直接握住阿宁的手强行拽着她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