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离扭头，就看到包裹玄钰的光茧渐渐消失，露出了一直黑色雀儿，额头上的金光颇为亮眼。
“主人。”玄钰语气欢快，绕着洛离和栩月乱飞，“我进阶了喽！”
“知道了。”洛离笑笑看栩月的情况渐渐好转，才有空看向天空。
密集的乌云开始消失，白色也没原先那么亮眼了，但洛离知道，九华录还在那里，而且在快速转动。
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吃撑了？
洛离无言，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玄灵！
还什么都吞啊！
早知道，直接放他不就完事了吗？害她的老师都伤成这样了。
“在看什么？金光消失了，立刻回灵域。”
洛离点头，而后抬手，试图把九华录叫回来。
白光闪过，九华录就出现在了她的掌心。嗯，花瓣确实还在转着。
栩月：“……先走。”
两人两分身一鸟立刻离开。就在他们消失不久，几道身影陆续出现在了他们之前站的位置。
能引来天罚，必然是有异宝现世……
灵域，紫璃宫。
“你这九华录胃口不小啊。”栩月看着洛离掌心的玉莲，目光复杂。
洛离看着九华录，有些不好意思，“早先见识过一次，后来时间一长，就忘了他胃口有多恐怖了。”
栩月因为她差点有危险，她却后来才帮上了忙。上次他可是把陌叶国星院的界塔一整层的阴煞之力给吞了，就是时间久远……
“行了，把他收回去吧。等有时间我教你如何操控玄灵。”栩月道。
“玄灵还能操控？”洛离有些惊讶。
玄灵除了用来承载玄技，竟然还有别的作用？
栩月揉揉她的头发，“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六等玄灵之上会出现实体？不过大部分玄师都只有到了紫灵，才会接触到这个。”
“那我……”
“原来我想着星院到时候自会教你，可是不受控制的玄灵很可能会害了你。你虽然玄师等级还不够，但念力可以帮你补足差距。”栩月说着，“还不收起来？”
“那个，收不起来。好像得它消化了才行。”
栩月皱眉，很快道：“那就在这里带着吧。十倍时间流速，应该要不了多久。只是那小姑娘……”
洛离认真道：“清灵姐不会说出去的。”
所以要坦白吗？栩月皱眉，不过很快又展开，有冰心诀在，她不怕那小姑娘会生出背叛的心思。
是的，冰心诀，她一直没跟洛离说过，她每天观摩修炼的帝心对冰心有着等级上的压制。
这份压制不足以让叶清灵臣服于洛离，但却能让她永远生不出背叛的心思，虽然她一直都亲近依赖洛离。
不要怪她把人想的太阴暗，同生共死，说过的人绝对不少，但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她阻止了叶清灵堕落成魔，就合该那点报酬。
但不能让离儿知道……
“那小姑娘对你的情意倒是不假。”
没有听到栩月的反对，洛离松了口气。虽然就算她反对，她也不会改变想法，但她不想惹老师生气。
“不过，我的存在不能有任何人知道。”
洛离点头。这点轻重她还是知道的，栩月这两年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人前，必然是有不得已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