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黑衣，在淅沥的雨里面竟然丝毫没有沾湿的意味，反而是随着风飘扬，看不清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脸上戴了个面具。
宛锦颜睁大双眼，看着慢慢走来的这个男人。
这个人，她见过，还不止一次。
男人脸上的鬼面狰狞，看见宛锦颜的时候，面具下的唇角若有若无地朝宛锦颜勾了一下。
鬼面人，就是那一次在穷奇洞的那次，让她堕回穷奇洞中，将川慕泽打伤，被人称之为“主上”的那个人。
甚至再往更以前追溯，宛锦颜从皇宫中出来遇刺的那次，恍惚间看见的影子，也是这个鬼面人。
鬼面人走得近了，才看向楼聿手中的东西。
“太子殿下这样做……似乎不是很厚道。”
目光交织，无形的威压开始弥散开来，鬼面人眯着眼睛，带着危险的光芒，伺机而动。
太子殿下？
楼聿皱眉，这个人认识他，不是人间的这个太子，而是以前在天上威风八面，六界皆惧的神界太子。
但是他……好像并不记得眼前这个鬼面人是个什么玩意了。
“要怎么才算厚道？”
在威胁人这方面，楼聿从来不甘示弱，当下立即握紧了手中像个石头的东西。
场面安静了下来，甚至隐隐能听见楼聿手中的东西咔擦的轻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