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你这丢以前,那就是抽大烟,也不好。”
听他啰嗦了一阵有的没的,徐杰厌嫌的看了他一眼,催促开口:“给我找套衣服过来,还有去喊一下那护士,这针怎么打这么慢。”
上面的水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左右手上近段时日都不知道被针扎了多少,一片一片的淤青和水肿,按这速度满满低下去,他还赶不上在下午之前洗个澡换身衣服。
严屿言简意赅:“你以前在队里的时候自己扎针都扎了,调个滑轮还要找人伺候,住个院给你住矫情了?”
嘴上这样着,还是走到了他边上,看了眼吊瓶里的水,给他调节了一下速度,“好了。”
打量了一眼他的动作后,自鼓坐在床上,嘴角扬了扬。
谢浅和顾盼兮吃饭回来,脑子里差不多已经想好了下午的溜课的借口。
为了方便今特地穿了一件连帽黑色卫衣,口袋里放着一副黑框眼镜和一只口罩。
“下午历史课,做为理科预备生,我头都要裂开了。”顾盼兮一只手正在抽屉的试卷山里找不知道埋在哪的历史书,一边烦躁的把里面的东西接连往外面掏。
巧的是,她上一次溜课也是历史课。
那个眼睛近视有五百度的老教师,带着一副镜片厚重的眼镜也看不清多少。
终于从一堆试卷中抽出了那本看起来既十分崭新的历史书后,顾盼兮眼珠子开始巡视班上的各位同学。
多半都像是感受到了历史老师来之前的气氛,已经趴在桌上睡的正香。
一道奶香从后门处传来,接着就是一道心翼翼的关门声。
顾盼兮敏锐的往后一看,越过后面两个早已经趴下的人,直接对上后面两个猫着腰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