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袁福姚晚上也摆出肃然的样子解释道:“这可不能怪我,你也该问问他是怎么对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是吗?
我有要紧的事情求她帮一个小忙,她却故意耍的我团团转,难道我也要看在姐妹的份上忍气吞声?”
袁福姚随后又把她拜托妹妹找工作的事按照自己的曲解说了一遍,那张脸看起来傲然,嘴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总而言之,袁福杏介绍了一个不符合她理想的工作,自己却得道升天,就是故意耍她。
“这样啊。”乐然不动声色,又稍稍走近了一点。
室内光打到乐然脸上,显得她更加清秀了。
接着,乐然又抬起头用爽朗的表情说道:“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也不能只偏向你们其中一人。
这样吧,我就做个中间人帮你们调解一下。
福杏她从将近三年前就辍学出来打工,而且每个月都把大部分工资寄给你当了学费。
按你们的这种情况,妹妹对姐姐也没有赡养的义务。所以说如果你把她给你的钱一次结清还给福杏,我就让福杏她也如你所愿让出调职机会如何?”
乐然的语气越说到后面越冷,袁福姚的表情,也从肃然变得尴尬。
至于袁福姚一直树立着的知性女性的形象,当然也荡然无存了。
毕竟这谁都听得出来,拿了妹妹三年的血汗钱,还有脸对妹妹继续说三道四。
这可不是一个知性女性能够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