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出生的十四岁穆家女。”
穆雨霏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哥，你刚才什么？”
“制作真正的返魂香需要有六月出生的十四岁穆家女献祭自己。”
“为什么是穆家女？”
“不知道，秘方上这么写着，而且还强调必须是穆家女。”
“所以我们家有秘方是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穆老爷苦笑：“或许那些想陷害我们的人也没想到竟然会歪打正着吧……”
穆雨霏低下头，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大哥，你希望我献祭自己么？”
穆老爷握紧了拳头，神色悲凉：“不希望，我怎么可能希望你……”
“交出了返魂香之后，届时世人都将知道我穆家可制作返魂香，你们又当如何？”
“我思前想后，不交是死，交了也未必能活，我心中矛盾至极……”
“至少交了还能有一线生机……”穆雨霏轻声了一句，而后对穆老爷笑道，“大哥，容我把身后事安排妥当吧。”
穆老爷背转过身去，眼泪决堤。
“娘，今日气甚好，不如出去走走吧？”
穆雨霏搀扶着穆老夫人在院子里慢慢走着，初夏的凉风吹拂脸颊，她脸上带笑，心中却无限悲凉。
“雨霏啊，你这几日在忙什么？”
“娘，前段日子姨母不是写信来邀请我去住么？我想着与表姐许久不见，想去一趟，顺便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