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边想着“风烟上神来做什么”一边摇摇晃晃往外走。
“仙、呃、见过上神。”
“……”风烟嫌弃地站远了些，蹙眉道，“司命，你要不先去醒醒酒？”
司命星君尴尬地笑了笑：“如此……劳烦上神稍候。”
司命下去醒酒，风烟坐在大厅里喝着茶，轻歌站在离他稍远处，低头垂眸，十分乖巧。
她这模样与他记忆中的她一般无二，他偷瞄了一眼又一眼，终是忍不住开口道：“你过来。”
轻歌不明所以，但还是往前走了两步，恭恭敬敬道：“不知上神有何吩咐？”
“你……名为轻歌？”
“是。仙名为轻歌，乃百花园伺弄花草的仙。”
“可有婚配？”
轻歌一愣，摇头道：“未有婚配。”
“那……可有欢喜之人？”
这位上神究竟怎么回事？
轻歌蹙眉，沉默了好一会儿，风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拳头。
“句不敬的话，此乃仙私事，上神您是否管太多了？”
轻歌虽然有礼貌，可也是个有脾气的仙。
被顶撞的风烟不怒反笑，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低声自语：“脾气倒是没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