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拍拍她小腰，“回酒店先。”
宋除夕眼睛一瞪：“转移话题啊？”
秦蔚洲淡淡一笑：“不敢，容臣细禀。”
宋除夕哼了一声，眼睛慢慢都是笑意。
秦蔚洲回想起刚才电影里陈阿娇绝望的那个眼神，又低头去看宋除夕在自己身边满满活力的样子。
谈玉清那样一个导演，能逼出人最深刻的感情。
那，那绝望，宋除夕是真的经历过吗？
电影院楼下是小摊子，有些二十四小时的店，但更多的是关门的小吃。
秦蔚洲突然看见一个推车摊子。
“除夕。”
“嗯？”
“吃糖人吗？”
宋除夕一回头，看见秦蔚洲站在原地看着一个方向。
她有些奇怪，“你不是不让我吃太多，而且这会儿可是凌晨你不会自己想吃了吧？”
不对啊，秦蔚洲又不喜欢吃甜。
秦蔚洲：“有点想。”
宋除夕点点头，快步走过去，“那好吧。”
宋除夕兴致冲冲在那十二生肖上看来看去，“什么形状的？”
秦蔚洲问：“可以写字吗？”
他要了一个“宋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