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叹口气。
宋除夕说:“我当初还套了个小外套,她却直接穿着吊带裙,果然是年轻人抗冻啊。”
这条裙子阿诉就穿过一次,就是第一次进去酒吧的时候,穿的那条黑色短裙。
她的装扮是两件套,想着,自己毕竟有夫之妇,还是要注意注意的,回头醋坛子翻了她扶不起来。
而对戏的,是酒吧里一个想买她一夜的男人,也是阿诉在现代杀的第一个人。
何璐走近,自信的微笑的叫:“贺导。”
就像开放的花二,宋除夕心里感叹,穿上的女主角的衣服还是有点儿看头的,整个人都张扬了不少。
何璐又叫余佑,最后才看宋除夕。
“除夕姐你觉得,我穿着怎么样?好看吗?”
宋除夕笑:“肤若凝脂,人比花娇。”
何璐笑的更开心了。
她问贺彦:“那导演,我试试刚才那段?”
贺彦被她吓了一跳,“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刚才那段什么装扮你没看见啊?”
何璐被指责的有点架不住,下意识去看宋除夕。
刚才那段戏是宋除夕以一个“仙女”形象引诱的一个男人慢慢沉沦,然后骨衣替阿诉欢好,一边吸取人类精气的戏,宋除夕这会儿还穿着飘逸的白长裙呢。
就是把两个人放一起,都穿着阿诉的服侍,再演一次,谁是阿诉谁是骨衣也是一目了然的。
别人能意识到这一点儿,何璐就更加直观的体会得到了。
她感觉到有热辣的一个耳光往她脸上扇过来,就像宋除夕明明什么都没说,也没看她,反而最大程度羞辱了她,告诉她,就算你穿着我的衣服,你也还是个小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