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除夕手指梳了两下，“我昨天洗的，就算披散着也不会很脏吧。”
是不脏，其实也不乱，还很好看，只是宋除夕整个人骨头里懒懒的，看起来很随意哪怕随意的样子也容易让人挪不开眼睛。
宋尚泽失笑的捏捏她的脸。
宋除夕噘嘴，低声嘟囔了一句：“怎么都喜欢捏脸啊。”
宋尚泽没听清，“什么？”
宋除夕：“没，我说这不是见你嘛，又用不着打扮。”
宋尚泽：“关键是你起不来吧。”
宋除夕笑了笑，摸出一颗糖。
宋尚泽：“又吃？”
宋除夕看着阳光下五颜六色的糖纸顿了顿，“哥，我妈的那个事情，你查到了吗？”
宋尚泽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
该死，应该让她直接把糖吃下去的，多嘴做什么呢！
宋除夕没听见回答，无声的慢慢悠悠的笑了笑，没有的坟墓，他不可能直接造出来一座吧。
“那天看见徐柏青的时候就想问了，只是他在，我便没提起，哥，你查到了吗？”
宋尚泽无法面对那轻飘飘的声音里的一抹希冀。
但他还是故作轻松的淡笑道：“找到了，等你拍完戏，带你去好不好？”
这回换宋除夕愣了，怎么，宋恩明肯把母亲骨灰下葬了么？
她侧过头去看宋尚泽。
宋尚泽看着路，略了几眼她的目光：“怎么了？”
假的吧。
空的吗？
宋除夕把目光收回来，摇摇头：“只是太想她了等我回京城的时候，你别忘了。”
宋尚泽心里松了口气，“好。”
宋除夕把糖衣折成了纸飞机，从窗口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