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帽子轻易把人放倒,云送月就按着跪着的姿势倒下去,小腿被自己压着,大腿就自然而然的打开了。
蓝帽子抬手直击要害。
云送月顿时吓的清醒了三分。
“蓝帽子”
蓝帽子应了一声,云送月又模糊了,喃喃的抗拒:“教官,你”
“听话。”
云送月意识混沌了一下,觉得自己在几年前,又好像在几年后,西郊的风尤其冷,几排树后面是护城河,冬夜里阴风阵阵,他瑟缩了一下靠在蓝帽子怀里,高高仰起头来承受粗暴的亲吻。
有一种避风港的感觉,他下意识很喜欢。
蓝帽子一只手捏着他后脖子,感觉到他放松了便慢慢下滑,从脊椎骨和草地之间擦过去,握上他的臀,狠狠的捏了几下。
“唔别”
云送月僵了一下,疼的哼了两声,又被他深入的吻给安抚住。
好像听话两个字已经记到本能里去了。
后来直接探进裤子手掌贴着肉他都只是摆了一下躲了一下就乖乖的把自己送上去了。
……
和没喝醉的云送月做起来那真就是妖精打架,和喝醉的云送月做起来,那简直是百依百顺。
两个人还是第一次“打野”,蓝帽子对他难得乖巧的样子兴致大起,进入的状态,把人抱起来,站起身,让他两条腿勾住自己的腰,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蓝帽子还故意放开手让他自己抱着,小跑过树边。
就是那个让云送月错觉以为树上有尸体在荡秋千的哪一颗,吓的云送月整个人都快哭了,被抵在树上颠簸的时候还总以为蓝帽子身后有个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