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手指突然一使坏,宋除夕差点儿给扔了。
“秦哥哥”宋除夕快哭了。
秦蔚洲应了她一声,声音截然不同的清醒。
宋除夕听着,总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沉沦着,不是排斥和恐惧,却是一种强烈的悸动。
仿佛秦蔚洲给她下了一个什么暗示。
“拿住它,不许掉。”
宋除夕呼吸完全乱了。
秦蔚洲附身去亲吻她被剥开的身体,另一只手确认了一下暖气的温度,确定不会让她着凉。
被暖气熨烫过的手心烫了一倍,宋除夕被他一阵一阵的刺激,眼里的水雾便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只是最后的一丝清明还在,宋除夕细微挣扎了一下:“这是在外”
她不知道的陌生的一个外面。
“乖。”秦蔚洲摸着她的头发亲她。
宋除夕瞬间安定。
她已经对秦蔚洲有本能的信赖,要的也只是这最后的一个安抚。
相爱的人之间吸引力是致命的,谁都无法抵抗最原始的表达爱意的生理方式,宋除夕也想要他。
只是冰凉的眼镜框压在手心里,宋除夕只有一只手去碰他,有些不满足当然,后来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眼镜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