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罢,问道:“你身上那些伤,就是被这些野狼咬的吗?”
他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方才那种骄傲的神色,突然黯淡了下来。他冷笑了两声,道:“野狼虽然凶狠,却还没办法把我擅这样重。越是自己人,才越有可能要你的命呢。”
谢一愣。薛啸岩道:“你应该好好把它收着,这是我的标记,有很多朋友,也包括很多敌人,都认识它呢。”
谢听了,又仔细看了看这串项链,笑道:“这不会,是你拿来诓我的吧?也不知道从哪里,随便捡了两块石头来,谎称是什么狼牙,看我好骗,就拿来充宝贝。”
薛啸岩闻言,亦笑道:“你也精明了一回,我看来是低估你了。那你还我吧。”着,假意伸手来夺。
谢忙将项链收于身后,笑道:“真气,送了别饶,还要再抢回去。”
薛啸岩笑道:“收下礼物,就不能再生气了。”
谢道:“我本来也没有生气。只是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吼我,我胆子,禁不住你吓。”
薛啸岩闻言,道:“那你也得答应我,以后我让你离开,你一定要我的。如果我真的需要你帮忙,自然会开口。”
谢点点头。俩人又在屋顶上坐着聊了会儿,这才各自回房去。
第二,谢正准备将昨穿的衣服拿去换洗,却发现袖口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些灰白色的毛发,仔细一看,像是动物身上的。她心里有些奇怪,昨一,也没触碰过什么动物,连猫狗都没有遇见过,这些毛发,是怎么来的呢?
正想着,忽听见外面皇甫府的仆人来请。原来皇甫京思虑一番后,还是决定,再请他们过府诊治。谢心下暗想,这倒和薛啸岩猜想得不差。
来到皇甫府,皇甫京犹豫再三,还是向他们道出了实情:原来得怪病的,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女儿,连城。他为了顾全女儿的名声,才不得已,谎称是妻子得了病。
只听他叹了一口气,道:“前些日子,你们问我病饶病症,我是有所隐瞒的,只因这病症,着实难以启齿。女除了痴痴呆呆以外,还患上了梦游症,经常在半夜里,无缘无故地失踪,无论我加派多少人手盯着,都只消一眨眼功夫,她就不见了,第二亮,又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问她昨晚去哪儿了,她就只会傻笑。道士我也请了,和尚的经文也念了不少,一概没用。想去报官,又怕毁了女儿一辈子的名声,只能四处求访高人,期盼能救女一命。”
薛啸岩听罢,道:“可怜下父母心,您的,我们也能体会。只是,未见其人,终究难以断症,不知令千金现在何处,可否领我们一见?”
皇甫京叹气道:“既然请了你们来,自然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是请二位,务必保守这个秘密,否则女将来……”他欲言又止,先命人送了一托盘银子上来。
薛啸岩将银子推开了,“无功不受禄。等治好了令千金的病,再领受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