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丑的真实想法，宇智波斑也很好奇。
在这之前，他已经用写轮眼催眠过了小丑，看到的……
却只有混乱和黑暗！
宇智波斑很疑惑，究竟是怎样的经历和仇恨，才造就了小丑这样的负面集合体！
“我能有什么企图，如您所见，我已经被这个强大的武士抓到了，可惜啊……”
“蝙蝠侠也错过了唯一能杀掉我的机会。”
小丑佯装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替布鲁斯·韦恩遗憾。
然而，听完他的解释以后，江寒却是淡淡一笑。
“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斑到来之前，你一定是在故意激怒蝙蝠侠，叙述他父母被枪杀的惨状吧？”
“嘿嘿，您猜得没错。”小丑摊开了手，一脸无辜状，“换成是别人，也会这么做吧？”
别人，可不会愚蠢到去自杀！
江寒冷笑一声，缓缓开口。
“你故意激怒蝙蝠侠，让不堪回首的记忆与折磨使他失去理智，最终打死你。”
“是的，没错。”
“然后，你心脏内部最强的毒素就会感染他，让他变成新的小丑，不，应该叫……”
随着江寒的述说，小丑的眼神从戏谑，闪烁出了一丝惊讶。
而那个名字，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狂笑之蝠。”
“是啊，你虽然死了，但成为狂笑之蝠的他会代替你作恶，甚至于比你更令人恐怖。”
“他既有蝙蝠侠的装备和力量，又失去了道德底线，邪恶程度远胜于你，在拿下整个哥谭市后……”
“又会开始入侵其他的多元宇宙，散布他的恐怖主义。”
“届时，你的死亡不是罪恶的终结，而是新篇章的开始……我说的对吗？小丑。”
江寒说完这一席话，就见小丑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挂了震惊。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
甚至于未来的走向，都被江寒洞悉得一清二楚。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
“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小丑没有回应了，而是深深低下了头。
最终，在他抬起头的时候，狰狞的笑容又重新挂了嘴角。
“如果是比我还要邪恶的人，足够让我正视。”
“初次见面，你好……”
“群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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