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真的不造反吗?”
“你自己去吧,造完自己当女皇。”
余白冲童准摆摆手。
童准:“……”
裘悠同情的拍了拍童准的肩膀
“你还没看出来吗?大人现在只对魏易南公子感兴趣。”
而且大人已经多久没管事了?
不管大事小事,大人她都是一脸“养你们不是让你们当花瓶的,大事小事都不要来烦我”的奇异表情。
“那大人到底是造不造啊?”
童准纠结了。
今天这机会错过多可惜啊!
“我估摸……”
裘悠摸着下巴。
“女皇的人若是不招惹大人的话,她是不会造反的。”
“哦?你怎么知道的?”
童准她怎么没看出来大人有这个意思。
“多吃点补脑的。”
裘悠学着余白的样子,语重心长的拍拍童准的肩头。
童准:“……”
“哈哈哈,其实是大人告诉我的。”
就大人现在那心思,谁猜的透。
“好啊你,竟然耍我……裘悠你别跑。”
天祭失败,女皇欲为难道长。
丞相大人冲冠一怒为蓝颜,在天祭上大发神威,拔剑与女皇对上。
各种版本的流言就跟同人小话本一般在百姓中流传,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丞相大人到底会不会造反更是成了众人猜测的着重点。
天祭的时候,丞相大人若是造反,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成功,可夏雅竹她没有。
如今女皇还在床上躺着。
“陛下,喝药了。”
宫装男子端着药碗。
女皇抬手就打翻宫装男手中的药碗。
“喝什么药,夏雅竹那个贱妇都爬到朕头上去了。”
目中无人,狂妄嚣张,当着她的面杀人。
还有夏雅竹她的武功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黑色的药汁全部打翻在宫装男子身上,宫装男子他似不在意的抚了抚,轻言细语的安抚。
“陛下,您就算再生气,也得为自己身体着想,养好身体,才能更好的对付她。”
女皇看着面前的宫装男子的这张脸,怒气消了一些,伸手拉住男子的手。
“还是你贴心。”
宫装男子低笑。
“奴伺候陛下喝药吧。”
下面的人又送上来一碗药,女皇这次倒没在发脾气,就着宫装男子的手喝完。
喝完药,两人不知怎么滚到一起,连站在旁边伺候的人都不避讳。
而其他人对此似乎见怪不怪,各自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丞相府。
小道士郁卫山扑在魏易南怀里,一个劲的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种,郁卫山他还告状。
余白站在门边,门上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余白也不想打扰魏易南他们叙情了,便带着裘悠与童准离开了。
告状什么的,就当做没有听到吧。
……
考虑到魏易南是道士,余白特意让人做的素菜,比不上以前现代位面世界那些大厨,但也算可口。
魏易南对此没说什么,端着碗吃饭。
余白发现魏易南他竟然依然很挑食,好几样菜,魏易南他只吃一样。
余白:“……”
物是人非,东一叶,你还没有变啊。
“我想回源山。”
魏易南放下碗,看着余白。
余白偏头看魏易南他一眼。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吗?”
魏易南抿抿唇。
“我要回源山拿东西。”
“嗯,明天我陪你回去。”
余白让人撤了饭菜,临走的时候,问了一声。
“你的那把剑呢?”
“在宫里。”
魏易南皱着眉回答。
魏易南他得去把剑拿回来。
“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回源山。”
余白点点头。
“陛下,陛下,丞相来了。”
外面的叫声打断了龙床里面的人深入交流。
“陛下……”
宫装男子缠着女皇,唤得千娇百媚。
女皇被叫得身体发软,都说女人三四十猛如虎,女皇正是这个年纪,哪里还管什么丞相。
“让她侯着。”
女皇含糊的吩咐一声,又和宫装男子投入新一轮的交流中。
“丞相,您不能进去……哎哟……”
“快拦住丞相。”
外面突然一阵鸡飞狗跳,女皇若是这样还能进行下去,那也是个强人。
女皇她火冒三丈的穿上衣服下床。
外面余白也一路干翻不少人,到达内殿。
“啊!”
余白一进去,就引起一阵接一阵的尖叫声。
殿内有很浓的助性香料,余白一进来就被熏得眼冒金星,四周乱窜找地方躲的都是男子,穿得也很清凉。
果然好…色是遗传的。
“丞相!”
女皇咬牙切齿的瞪着闯进来的裘悠。
“朕还没死呢,你这般擅闯朕寝宫是要逼宫吗?”
逼你个鬼的宫。
大佬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魏易南的剑呢?”
“剑?”
女皇被这神转折弄得脸色古怪。
大半夜的闯宫,就是为了一把剑?
女皇表示我不信。
“丞相……”
“剑在哪儿。”
余白不耐烦的打断女皇。
余白她觉得自己在这里就是辣眼睛,简直对不起自家的眼睛。
这是要不得的。
女皇皱了皱眉,目光扫到余白她手中的软剑,赶紧吩咐人去拿剑。
取剑的人哆哆嗦嗦的将软剑奉到余白面前。
余白确定是魏易南的那把软剑,连女皇的都懒得看一眼,转身往外走。
就这么走了?
真的走了?
真的是为一把剑来的?
看着余白消失在殿内,女皇才相信。
她这位已经进化成奸臣的丞相,真的只是为了一把剑来的。
女皇倒是想让人围剿夏雅竹她,可是天祭那天。
夏雅竹她的实力她亲眼所见,宫里的这些草包真的能杀了她吗?
到时候可别惹怒夏雅竹她,得不偿失。
手指戳戳。
新书已经开始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