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虚道长呢?大人……您这不能随便找人啊!”
虽然这小道长看着挺好看的,可这事不是看脸的啊!
“什么天虚,没见到,整个道观就两个人。”
一个未成年,一个……
大概也是未成年。
裘悠与童准:“……”
“师父在外游历,源山由我管事,若是二位姑娘觉得我不能胜任,那我回去便是。”
裘悠,童准对视一眼,弯腰行礼。
“道长别动怒,是我们失礼,既然是天虚道长的高徒,定然是可以胜任的。”
这大人好不容请个人下来,总比前面那些连面都没见到的好。
余白跳上马车,也不管裘悠,童准怎么安排魏易南。
魏易南只觉得这女人莫名其妙。
魏易南他又没惹她,她生什么气。
车队启程回京,女皇听说余白将人请回来了,非常高兴的赏赐余白不少东西,随后派人将魏易南接进了宫。
余白全程没有任何表示。
裘悠和童准看出余白心情不好,两人都不敢说话,伺候的时候都非常小心。
“大人,今晚有场宫宴,您看……”
“不去。”
裘悠的话噎在嘴边,她还没说完呢。
“大人这宫宴是为魏易南道长接风洗尘的,您作为丞相,不出席说不过去。”
童准接话。
余白抬头看了童准一眼,童准立即垂下头,她哪里说错了吗?
怎么大人的眼神那么可怕呢?
……
皇宫。
魏易南端坐在右手边首席的位子。
整个大殿,只有魏易南他一个男子,四周打量的目光让魏易南他很不舒服。
这几日再宫里的日子,更是让他魏易南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