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半眯着眼
“我都没说我是谁,你怎知我是何人,为何事而来?”
魏易南他一见面就叫她大人,裘悠她身上没有带任何能彰显身份的东西,也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魏易南他怎么就那么笃定?
“夏雅竹。”
魏易南准确的叫出余白她的名字。
“很好嘛,都不用自我介绍了。”
余白满意的点头。
“你是自愿跟我走,还是我带你走。”
“天祭之事,恕在下无能为力……”
“谁跟你说什么天祭。”
余白打断魏易南他。
“我问你是自愿跟我走,还是我带你走。”
魏易南:“……”
这有什么区别吗?
魏易南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时笙,她周身的杀气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无害,散漫。
魏易南皱着眉,这个女人……
面相复杂,魏易南他完全看不透……行事作风也诡谲。
魏易南沉默一阵。
“大人容我考虑。”
“明天一早,你若是下不了决定,我就替你下。”
余白倒是没紧逼,厚着脸皮往他身后的阁楼瞧。
“让我住一晚呗。”
魏易南:“……”
魏易南他将地面已经熄灭的油灯捡起来,转身进了阁楼,关门的时候看着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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