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这个人对女皇很忠诚嘛。”
童准这几日分配的活可已经称得上刁难,这么都还不放弃。
童准和裘悠对视一眼,大人,你这分人的方式……好特别。
“大人,您到底想干什么?”
裘悠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大人的作为完全猜不透。
而且最近大人似乎变得比较……
嗯,怎么说呢。
明明脸上的情绪比以往多,可是裘悠她瞧着,却觉得大人比以前更加的漠然。
余白撑着下巴,目光看向窗外的黑暗中。
大佬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无聊,逗他们玩儿而已。
女皇想给她塞人,余白她一直推脱,女皇她就会一直塞。
余白她不过懒得找借口,每次都去推脱。
不是每个人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
人心复杂而已。
人家也许只是随手为之,偏偏要脑补出一百万字的恩怨情仇。
余白没和裘悠和童准解释自己是在逗那群人玩儿,于是两人越发觉得自家主子可能有什么大计划。
别说他们两人这么想了,就连女皇也是这么想的。
“夏雅竹最近在玩儿什么。”
女皇皱着眉看到站在下方的官巧亦。
这个女儿她之前并不怎么喜欢,但是最近她表现出来的能力,让她高看几分。
能隐忍这么多年,是个能干大事的。
官巧亦静默不语,官巧亦她哪里知道夏雅竹她在玩什么。
女皇叹口气,转移了话题。
“天祭准备得如何了。”
“就差源山的道长。”
官巧亦垂着头,挡住了她脸上的不屑。
不过是些骗人的。
古代人就是封建迷信。
“你亲自跑一趟,一定要恭恭敬敬的请。”
女皇仔细的嘱咐官巧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