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商神情清淡,眼神却是轻蔑的斜了一眼愕然的宫徵,对上他发白的脸色,小皇帝游刃有余。
“徵王可是猜错了。
这御笛,乃是皇叔赠予朕的。”
那语气里的自豪否说有多高涨了。
太上皇在走之前将御笛交与了宫羽。
在前世原主用它帮助了宫徵篡位,可现在余白直接把它送给了宫商。
宫徵将嫉恨的目光投向余白。
他不明白,为什么是她!
明明毫无关系的一个人……父皇的心、太偏了。
宫徵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堆积压在心头。
但一想到今天过后,在皇位上坐着的人将会是自己。
宫徵面色这才好转了起来。
“御林军来了也无用!
现在这一切,可都是本王说了算。”
对,现在掌控一切的是自己!不会是在这在上头的两人。
宫徵的傲在于自信、自满,而宫商的底气却来源于身于余白。
宫商他虽然不需要在这件事上让皇叔做点什么,但只要在朕的身边,就足以。
做点什么?
那也要看这只懒癌末期的主儿要不要动才是重点!
“敢问皇弟,今儿在座的都是王朝大臣,那么调遣这个御林军是要抓谁?”
宫徵冷静了下来,细想刚刚小皇帝口中所说的话。
宫商叫来御林军并非是为了与他抵抗,而是要抓人!
尤其是点名了要抓出殿门之人。
难道他是笃定了有人要出去?
宫徵心里一惊,但依旧面不改色地紧盯着小皇帝的一言一行。
一时间,宫徵他竟有种被抓住的感觉!
不,这不会的!
现在掌控着一切的人是自己才对。
“兵部尚书康李,吏部侍郎谈药野,太史令片容易……”
随着上方宫商安定自若的爆出一系列的官位与名字,每报出一个人名,那躲在人群里的臣子心里就一颤。
强大的威压再次充斥在大殿之上。
被点名的大臣脸色煞白,背脊发凉,看向上座的眼神全都是恐惧。
宫徵脸色也同样有些煞白。
宫徵他的胆不是来源于小皇帝,而是在他身边静坐着的余白!
宫徵肯定,有股气势落在自己的身上、强大逼迫,额头上的汗滴渗出分分钟滴落在地。
“皇上饶命啊!”
先有一个大臣没扛住,瞬间从人堆里挤了出来跪在大殿上,随后其余被点到名字的也跟着第一位的动作求饶。
“皇上饶命赎罪!
罪臣是被逼迫的!”
……
这些胆小的大臣让宫徵丢尽了脸,而小皇帝却是玩味地笑了出来,讥讽道。
“看来徵王怎样拉拢合作大臣简直和你一模样。”
一模样?
低头看看这些鼻涕眼泪一起流颤抖着求饶的大臣,宫徵心里的烦躁再升,当即拿着手中的剑砍下了其中一位求饶大臣的脑袋。
大殿上再染血腥,让那些起初叛变的大臣直指手指叫骂。
“徵王你也不过是乱臣贼子,倘若不是你用家人的安慰威胁我,我岂会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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