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冯贵妃因为有气无处可泄,硬生生地给气病了。
因为她关禁闭这些日子,除了一日三餐派人去送,身边除了两个贴身侍女以外的人伺候,不准再有多余的人,再冷宫里面又不见天日,异常清冷。
难怪说给关在这里面的女人大多数都疯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永安城中接连几天有几大朝廷命官全家被屠,皆为昔日魏国公党羽。
上次魏国公府灭门一事在永安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长了耳朵的人几乎都知道是当朝太子南轻炎所为。
而这几次手法皆相同,封门,杀人,放火烧现场。
“南轻炎!我不替你去上朝了,再上下去,我觉得我就要喷血身亡了!”
早朝过后,玉非白气冲冲地拿着一卷竹简走到静室中,刚进门就将自己手上的竹简砸到南轻炎怀里。
“御钦哥哥,你这又是怎么了?”
燕明月已经习惯他每天早上回来这样了,只不过这次看起来比以往要生气很多。
“什么叫又怎么了!每天都是一顿骂,还一个接一个的,那弹劾你南轻炎的奏章一卷接一卷!”
玉非白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指着丢给南轻炎的那卷逐渐,胸口猛烈地欺负,指着那竹简的手指摇晃,腿还不忘筛动两下。
“特别是这个人写的,别人都说废了你的太子,这个人的啊,说应该把你给砍了,还连同我这个帮凶,还有整个南疆都不能放过。
更气人的是,你们南国那个没用的皇帝,直接把这个对着我的脸砸过来,幸好我躲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