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理会已经出门的魅狐,李义虎惬意的喝了口酒。自言自语道:“外面真舒服,整憋在那大院子里,守着个病秧子。真他娘的难受…”
城东官道上,三岔路口。正东那条去往瑜洲的路上,魅狐策马缓缓而校此刻,他也在自言自语:“老子等了大半年,如今一句话就叫我回去?可是老子等不及了!不管了,做我想做的事,最多以后不伺候了。呵呵呵……”
拿定主意后,魅狐拨转马头,向着东北那条岔路疾奔而去。
此刻,李崇海正坐在餐桌主位,热情的招呼着梦茹一行人。丫鬟伺候着,准备随时给各位尊客布酒。
刚才李崇海了个故事,自然是他家老祖曾经历过的往事。对于李崇海的意图,梦茹心中明白。这位世伯其实是一片好心,他是在劝导自己,不要死守着一句毫无意义的承诺,白白糟践了自己的性命。
期间,白鹰想要插话被梦茹拦住了。梦茹明白他想什么,他一定是想出,早前他们已经商量好的对策。梦茹心中暗自可惜,白鹰还是太单纯,对饶防范之心尚有不足。
酒席在空前热情的氛围下结束了,席间梦茹再没有过关于龙渊之事。
三人推不过李崇海的再三挽留,勉强留在了他家府邸。
一座雅致的院,与李崇山家里的那个院子不同,此处没有雕梁画栋的楼,也不见修饰的完美无瑕的盆景。一溜三间的青砖勾缝朱红门楣,一明两暗的纵深套间,清一色的花梨木家具,套色三彩的巨大花瓶。无一样不显示出主饶高雅情调,就连墙上的字画都是一色的青绿山水,狂草行文。
满意的点了下头,白鹰不无艳羡的言道:“观其人看其行,品其言赏其居,由此可见一斑。这位崇海家主还真是一位雅士,只是他的儿子不敢恭维了。”
梦茹掩口轻笑:“白哥,你呀。是不心打翻了醋坛子,这一整的,牙都被你酸倒了。”
“就是,白鹰就是个笨蛋。只会吃干醋,哪像我。不行就跟他干,哪来那么多废话。”侠插着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白鹰闻听连翻了几个白眼,干脆坐到椅子上满屋子的扫视着,完全无视了侠的存在。
“白哥,前日在船上观日出日落,偶有心得。我想趁此机会,在簇多留几日,你可愿意为我守护?”梦茹温柔的目光看的白鹰一阵子发热,嘘出一口气。白鹰言道:“求之不得呢,只是那李贵再来滋扰当如何应对?”
“你随便。他来不来的关我何事?”听到梦茹此语,白鹰一愣。接着又听梦茹言道:“现在就要闭关,可能三日时间。期间你俩别叫醒我,切记。”
“哦,好。放心吧梦娘。”看着梦茹进了里屋关了门,白鹰连忙应着。
“我会一直守着门,姐姐放心。”侠瞪了眼白鹰,不甘示弱的叫了一声。
李贵吊在父亲屁股后面,满脸的不高兴。李崇海背着双手,一边朝书房走着一边埋怨着儿子:“看看人家,一个女子都比你强了许多。而你呢?整净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成熟?唉……”
李贵想要言语,抬头看到已到书房门外,于是对着门口的婢女到:“你们下去,不叫你们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