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我们现在都快被人家追打成地鼠了吗。
……
教中人数很多,一大家子,吃喝拉撒都要钱,更别说还有个每天时不时昏睡的金贵教主。
教中的财政一直入不敷出,眼看着就要宣告破产。
粟裕像是猜到了他们的境况,也不真的下死手,就不断派人在屁股后面追着,跟猫逗老鼠一样,逼着他们跑,让他们无瑕去弄钱。
沈浅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小白牙,但又无可奈何。
她现在嗜睡比之前更严重了,有时更是一天都不会醒,而且清醒的时间越来越不定,她怀疑是粟裕那狗东西给她吃的药有问题。
枉她那么信任他,真是一颗真心日了狗!
越想越气,捏着上面写着粟裕名字的稻草人,气得直接来了个分,尸!
狗东西,王八蛋,等我抓到你,我踏马非得抽死你!
……
月半酒楼。
粟裕一身黑衣临窗而立,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除了那张脸还跟原来的一样,身上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伪装的时候,他看着就像一个见谁都恶狠狠龇牙咧嘴的幼崽,看着凶,实则毫无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