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钰眼前一亮,“那王妃的意思是什么时候适合呢?”
“就晚上呀,说些动人的话,气氛也…”话说一半,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鬼,她怎么就顺着说下去了,急忙解释:“不是,臣妾是说大棚这事很…”
看见公孙钰那表情她就无力解释下去了,解释无用,这个男人似乎没听她后面的话。
微笑,微笑。
她努力微笑:“王爷,请问好玩吗?”
公孙钰点头。
“不是,臣妾就不懂您了,您明明喜欢汐姐姐,但又不娶她,然后也不和府里的妃子圆房,而这里又想法逗臣妾,您说您是不是有病?”她想了一下,这么直白说来,还是怕公孙钰生气的,又补充:“臣妾也不是有意说王爷什么的,就是不懂,真的不懂。”
“本王想做什么跟王妃无关吧。”公孙钰冷不吭丁说这么一句。
倒也是,跟她确实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她只是不懂而已,既然他不愿说,就当他真的有病吧。
“是臣妾多想了,抛开这事,先把注意力投在大棚上吧。”
*
另一边瑾瑜和秦明也一帆风顺,行家和工匠都寻到,此时正在官驿前厅候着。
她二话不说拿起图纸,朝前厅走去。
完全没注意她的伤。
她这一进前厅就是几个时辰,聚精会神与他们商讨。
直到半夜才得以结束。
“劳烦各位明日一早就开始动工,大棚这边我既要速度也要质量,种子和饲料这边也多加细细挑选,今日就这样了,你们回去吧。”
“秦大人请留步。”她叫住了秦明。
听到秦大人三字时,他还愣住片刻。
“王妃,草民只是平民百姓,受不起这大人的称号。”
她摇摇头,“今日想必你在街上也听到了一些消息,现在你是楼州知县,为何受不起这大人的称号,莫不是要王爷收回成命?”
他不敢,只是多久不是这知县,一时适应不了。